水,后来他也问过江老太医,江老太医说华静瑶脉象平稳,并无异样!
他会泅水,尚且如此狼狈,弱质纤纤的华静瑶若是真的落水了,江老太医又岂会看不出来?
难道真是活见鬼了?
赵谦拿过一只耙镜,脖子上的指痕清晰可见。
“喜闻!”赵谦叫道。
喜闻连忙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二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多叫几个人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快去!”
片刻之后,喜闻带了几个人进来,这些都是二皇子府的下人
半个时辰后,赵谦已经可以肯定,他脖子上的指痕来自小孩子也有可能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比如华静瑶!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赵谦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华静瑶和掐他脖子的人联系起来。
“去请子惠先生。”赵谦说道。
喜闻忙道:“子鱼先生早就来了,这会儿在外头候着。”
“快请!”赵谦说着便想要坐起身来,可是身体刚刚挪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他只好躺下,小内侍给他垫了枕头,让他能够把脖子立起来。
朱子惠是赵谦的幕僚,原本是隆安郡王赵孟瑜府上的,半年前才被隆生郡王荐过来。
“子惠,许家那边安排妥当了吗?”赵谦问道。
“回二殿下,昨日许家已经去了保定府,学生派去的人,把他们送到了地方,今天早晨才回来的,他们家原先住的那个院子本就是赁的,没有留下把柄,二殿下大可放心。”朱子惠说道。
赵谦松了口气,道:“子惠,今天的事你想来也听说了,天不遂人愿啊,唉。”
“二殿下不必灰心,咱们也只是小试牛刀而已,刚刚学生在外面,把这件事的所有环节全都想了一遍,绝无差错。即使昭阳长公主起疑,也查不出什么。”朱子惠宽慰道。
“话虽如此,可我这肋骨,一时半刻也不能出府啊,太耽误事了!太后为了永国公世子的事伤心不已,让昭阳长公主代她到广济寺做法事,陛下也同样痛心,我那几个兄弟,少不了在这件事上大做章,可我却要被困在病榻之上,什么都不能做!”
说到这里,赵谦气得一拳砸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