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是不是?”
房东大娘两眼冒光,这姑娘怎么这么好呢?
“皇上是大龙,大皇子就是小龙,小妇人这院子以后就草蓬生灰了。”
“闭嘴,那是蓬荜生辉,还有这大龙小龙的话,不许再说,皇上是真龙天子,大皇子是龙子凤孙。”史乙斥责。
“对对,小妇人就是这意思,小妇人谢过姑娘。”
真龙天子不就是大龙,龙子凤孙不就是小龙,这有区别吗?
公堂设在房东大娘的那种独门独院里,尹捕头带着陈举人走进院子时,被史乙叫过来做为人证等待传唤的房东大娘,一眼就认出了陈举人。
“对,就是他,那天我看到的人就是他,他穿的是件宝蓝色的袍子,杭绸的,还带着暗纹,那料子卖二两银子一匹呢。”
“胡说八道,我不认识你,这里我也没有来过。”陈举人冷不丁地被一个粗壮妇人指指点点,脸色铁青。
赵谆是第一次审案,手边也没有惊堂木,恰好有个在广济寺前卖避邪桃木的小贩回家来,他挑着担子,华静瑶眼尖,看到一只桃木如意,那如意雕得又粗又壮,还带着长长方方的底座,华静瑶给了小贩一块碎银子,把那只桃木如意买下来,给赵谆做了惊堂木。
院门敞开,外面挤满看热闹的百姓,大皇子府的侍卫们代替衙役站在院中两侧,而院子正中,摆了张八仙桌,大皇子一脸肃穆端坐正中。
啪的一声,他拍响桃木如意,大声道:“带嫌犯!”
陈举人被两名衙役推搡着走过来,冲着赵谆抱拳躬身,道:“学生陈文朝,见过殿下。”
然后跪下,再行君臣之礼。
他是有功名的,在公堂上不用下跪,但是现在坐在上面的是皇子,他就必须跪下了。
赵谆嗯了一声,道:“准你站着回话。”
陈举人连忙谢过,垂手而立。
赵谆问道:“你是通州人氏?在通州可有财产?”
陈举人道:“学生确是通州人氏,在通州尚有田地和铺子。”
赵谆问道:“你有几房妻妾,几个儿女?”
陈举人面不改色,应对自如:“学生家中只有发妻柳氏一人,并无妾室,膝下两子,皆是发妻所出。”
赵谆道:“既然如此,那从河南孟津千里寻夫来到京城的陈娘子,与寄居在广济寺的两个孩子,与你是何关系?”
陈举人面露吃惊之色,忙道:“学生不知殿下所言何意,学生也不认识什么陈娘子,更是从未去过广济寺。”
“是吗?那么这处宅院你也没有来过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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