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大相国寺的僧人虽然没有品级,可是却和官员也差不多少。
“五年前,京城外接连发生几起杀人案,被害的都是出家人,凶手非常猖狂,每次杀人后,都会在墙上用血画一只怪鸟,那只鸟与沈四公子您画的这只,一模一样。”
骆仵作说到这里,忽然打量起沈逍来了:“沈四公子,五年前你多大?”
沈逍阴沉着脸:“十一岁。”
“十一岁?唉,那不是你。”听上去,骆仵作居然还有几分遗憾。
沈四公子虽然会画怪鸟,可是五年前他只有十一岁,十一岁的小孩本事再大,也不能连作多起命案还能逃出法网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图案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骆仵作不解,那是此案闹得人心惶惶,为了不让百姓们恐慌,这个怪鸟的图案,就只有现场目击者,和衙门里的办案人员见过。
即使是见过的人,也不会闲着没事画只鸟给沈四公子看吧。
“我是在大理寺的案宗里看到的,这个案子的死者中,有大相国寺的僧人,因此此案案宗存于大理寺。”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大相国寺的僧人虽然没有品级,可是却和官员也差不多少。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图案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骆仵作不解,那是此案闹得人心惶惶,为了不让百姓们恐慌,这个怪鸟的图案,就只有现场目击者,和衙门里的办案人员见过。
即使是见过的人,也不会闲着没事画只鸟给沈四公子看吧。
“我是在大理寺的案宗里看到的,这个案子的死者中,有大相国寺的僧人,因此此案案宗存于大理寺。”大相国寺是皇家寺院,大相国寺的僧人虽然没有品级,可是却和官员也差不多少。
第二九六章 挨骂
“你怀疑衙门里有内奸?怎么可能?”话虽如此,骆仵作能生在偏“才”横生的骆家,命中注定他就不会是一根筋的老好人,否则骆仵作也不会成为骆英俊。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排查衙门里所有他觉得不地道的可疑分子。
衙役褚阁,脸上三撮黑毛,为人势利奸诈,给他十两银子,他能去偷黎府尹的汗巾子;
捕役老董,鹰钩鼻薄嘴唇,生性凉薄,给他五两银子,他敢偷摸把黎府尹的轿底捅个窟窿;
狱卒王大龙,看到酒就没命,偏偏灌点黄汤就醉得忘了自己是谁,给他二两银子,他敢抱着黎府尹的脖子叫兄弟。
沈逍蹙眉,骆仵作看来并不认可他的计划,他可没有耐心叫醒一个不想醒的人。
“骆仵作,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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