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浩下令对所有豕人进行整编,今天凌晨派出两万名豕人前往矿场采掘泥炭,牛则宇永远不会主动走进族长宅邸。
现在,他被狠狠按在地上。
“你不能这样。”牛则宇从炎齿如山一般沉重的按压下拼命仰起头,扯着脖子尖声惨叫:“我女儿是牛伟邦的妻子,她……她是王后,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是他最后的倚仗。
牛云涛在旁边同样被死死按住,整个身体紧贴着地面,他侧着脸发出惊恐的喊声:“还有我……我女儿也是王后,牛伟邦的上一任妻子就是我女儿。”
天浩坐在王座上,低垂着头,如雕像般沉静地注视脚下。
“把他们的手砍下来。”足足静默了半分钟,他发出残忍的命令。
炎齿带着凶神恶煞的侍卫分别将两人的胳膊拉开,举起锋利的长刀,在牛则宇和牛云涛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凌空劈下,断开的肢体伴随着鲜血弹开,失去控制的两个人在血泊中尖叫翻滚。
“你们的胆子可真大,连部族之王的签名也敢伪造。”天浩面无表情扫过血腥的现场:“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鲜血从体内急剧流失的感觉非常可怕,仿佛身体里一下子清空了很多东西。牛则宇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尽可能不让断臂伤口触碰到石板,他拼命半扭着身子,从喉咙深处涌出堪比受伤野兽的嚎叫。
“……是你……是你在背后主使。”
“你是故意的,金生……他是你的人!奴隶买卖是个骗局,你……你想把所有人都骗进来……才好……下手……得到雷角城……还有,族长的位置。”
“我要揭穿你的真面目……啊……我的手……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他虽然贪婪,却并不愚蠢。痛苦和后悔结合起来是一剂良药,牛则宇在惨痛中找到了真实答案。
天浩将身体后倾,靠在王座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炎齿虽然年轻,却在碎齿那里接受过长达好几个月的训练。他知道这是年轻族长开始思考的标志,于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同时用目光示意其他侍卫与自己一样,手持长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被砍掉双手的牛则宇和牛云涛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
过了近两分钟,天浩睁开双眼,淡淡地吩咐:“杀了他们。”
“不……你敢……”牛则宇怒目圆睁。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拿出……”牛云涛在痛苦中连声哀求。
话未说完,手起刀落,两颗头颅带着碎骨渣子和血水在地板上翻滚,画出一圈鲜红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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