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在广场上公开行刑,凌迟。”
几名如狼似虎的龙族侍卫立刻把步枪斜背在肩上,他们冲过去,分别抓住师锐的双臂,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年迈的狮王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个错误,然而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就算内心恐惧再强烈、再后悔,也不肯在嘴上认输。他从侍卫们的压迫控制下艰难地仰起头,冲着天浩发出凶狠之语:“我是一族之王,你不能这么对我。神灵……会对你降下惩罚,永世折磨。”
天浩对此不屑一顾,发出鄙夷的冷笑:“永世折磨……我正在经历并见证你说的这些。我承认,这的确是一种折磨,也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
师锐对此感觉很奇怪,他听不懂天浩说的话,又似乎隐隐抓住了某些重点。然而现实根本不容许他多想,一名凶悍的龙族侍卫,而且还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豕人大步走到面前,拔出匕首,抓住狮王的左耳,狠狠割下。
师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从未有过类似的经历。屈辱、剧痛、被死亡迫近那种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凝滞感……随着龙族侍卫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毫不客气把舌头从口腔里拉出来的时候,师锐对那一道从眼前晃过的闪亮金属寒光只觉得无比心悸,进而无论眼前还是脑海深处,全都一片鲜红。
两名龙族巫师匆匆上前,他们打开拿在手里的兽皮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抹在拼命发出惨叫的师锐伤口表面。这些药粉有着很好的止血效果,只是看起来黑乎乎的,容易让人联想起肮脏的东西。
金属卡口器牢牢固定着嘴唇与牙齿,失去了眼睛的师锐感觉嘴里就像被撒进了大把泥沙。他知道这种止血药粉,很熟悉这股气味,这越发刺激着他脑海中的恐惧程度迅速加深,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急剧颤抖起来。
他不想让我这么快死,他要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我。
大脑思维忽然变得冷静又清醒,师锐想到了天浩之前说过“凌迟”这个词。
他猛然生出强烈的悔意————那是一个卑鄙的僭越者,也是一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疯子。我为什么要激怒他?为什么要在他已经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肯认输?我……之前究竟是怎么想的?
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失去舌头的狮王连话都说不了,被强行塞入的金属卡口器无法通过面部肌肉活动将其吐出。更糟糕的,为了防止涂抹在舌头伤口表面的药粉随着舌根晃动洒落失去作用,龙族侍从干脆用绳子从狮王张开的嘴里勒过,绕至脑后,紧紧绑成绳结。
耳朵虽被割掉,却仍然听到一些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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