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才能把他鸡爪砍下来?心念才动,一股内力就如臂使指,噗地麸走他手背上。
大凡人的手臂皮薄骨脆,那经得起这块颇有份量的黄金一击,只听他惨叫一声,奇门兵器脱手,握住受伤手背仓惶跃退。一群大内高手呼喝怒骂:“拿不下一个丫头还有脸回大内去吗?”另一人亦喊:“射马,射马!”
马字是开口音,他正说到第二个马字,那黄澄澄的金块疾飞而至,锵地一声,上排门牙被撞断四颗,从此说话不关风,所有“知、吃、斯”的音,全都变成“嘘嘘”之声啦!众歹徒大为震惊,林念慈自己更是震惊不已,难道他果真在助我一臂之力?一念及此,这才注意到他手掌上一股醇厚内力,源源不绝地从肚脐注入丹田;另一手却紧紧地压在她的胸部,她又羞又慌,道:“住手,拿开。”谁知那马儿已失辔口缰绳,竟能自动闪与“射马”的攻势,猛地人立而起,躲过一刀,接著後腿猛踢,攻击敌人。这一晃之下,林念慈自己亦摔不及防,几乎摔下马去。幸而杨欣及时双手用力将他稳住,道:“你专心攻敌,我帮你控马。”
他那双手却仍是紧紧压在胸前,捏住自己乳房。
她出声哀求道:“你把手拿开,这样我不能专心。”
他突然出声:“小心头顶!”
头项当头罩落一只狼牙棒,林念慈长缰正因袭敌而撇在外门,仓促间左手短枪扬起,枪尖直指那巨大狼牙棒的中心。这简直有如螳臂挡车,林念慈惊得冷汗直流!
蔓地里杨欣一口热气吹在她的耳朵。
少女耳朵可说是极为敏感的“性感带”,这杨欣的手早已撩拨她乳房的敏感部位,春心难耐之际,这耳朵又被他一口热气吹来,顿时意乱情迷中,热气直入耳门“听宫穴”,正是手太阳小肠经的起始。这热力迅如闪电,直达指尖“少泽穴”,力透银枪尖端,当地一声,那狼牙棒有如敲在钢板之上,往回反弹,这歹徒竟把持不住,脱手飞去。林念慈这回才真正省悟,果然是这位风流殿下、俊俏姑爷在以内力相助自己一臂之力。只不过他的一臂还是继续放在一个少女最敏感的部位,仍在握住她的乳房,两个指尖更能轻轻地捏住她的乳尖,轻揉慢捻……这个少女已被他撩拨得春心大动:心头有如小鹿乱撞,心里已有一千一万个“愿意”,只是在这血腥战场,生死存亡之间,那能容她半点绮念?
林念慈不得已再次哀求:“殿下如要助我,能不能别按在这里?”
杨欣道:“当然能。”
蓦地里有号角声,四面八方,呜呜而鸣,如寡妇夜泣,如冤鬼咽鸣,声音难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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