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得知证照考试没过。不久后的某一天你工作时手被资料钉页划破了。
你当下甩手下意识骂了句脏话。转头跟助理继续讨论公事,没过多久就发现助理的视线落在你的手指上不动。
你的视线跟着往下。
两人一起盯了血流如注的手指几秒。
「……我去处理手指。」「啊…嗯。」
2.
你表情空白地问同事办公室急救箱在哪。然后继续表情空白地跟帮忙消毒包扎的同事说谢谢。
──我最近受伤率有点高啊。
这是你的第一个想法。
──要不我还是继续考照吧。
这是你的第二个想法。
3.
你发誓不是因为怕大公突发奇想给自己加上重男人设。
你是非常怕。因为大公给自己加戏基本上是在搞你。
──帮忙找对象都找到冕下了,天晓得他们理解的沉重爱意是什么东西!
你痛心疾首,浑然不知你当时开给大公的条件只能找到重男。
4.
然后你订了全套课程。准备边工作边念书。
为的就是从这个让你过劳到叁不五时受伤的工作,拿照后至少能争取到好点的待遇。
「我求得是准时下班、本业无关的行政少点吧。」大雨的当下你躺平在床上,很难得不是贤者时间,是真的心平气和地跟冕下讲话。
「还有是铁饭碗。」
一隻骨rou匀称好看到极点的手压着你。从伶仃却不致瘦弱的骨相、再到绷紧在惑人血rou上恰到好处的苍白。都在在表明对方的皮相是超越人类极限的完美。
但是你不敢看,而且现在过劳的你也看不到。只知道冕下试图在你的休息日强迫擼人类,就像人类试图吸猫的那种强擼。
5.
你被工作榨乾力气后还被念书掏空脑浆,冕下甚至要接着对你下手。
人类大怒。
而你无力地被吸完正面后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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