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打开了窗户锁。
杨小绵见状,不假思索,随手抄起地上的画,两步上去,一把砸到了正要钻进来的弗莱迪的头上,画布被击破,画框套在了他的脑袋上,卡的他进退两难。
弗莱迪笨拙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咒骂着杨小绵,发誓要让她生不如死。
杨小绵心想:这是弗莱迪的梦,我必须醒过来。
她来不及一个个拆掉重物从门口出去,只得几个健步冲向那面玻璃,手臂遮挡住脸,不管叁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冲了。再睁眼已经是到另一个房间了,手臂上被玻璃划破了几道细痕,微微有一些疼痛感,这微微疼痛感让她有一些恍惚,一种要被剥离这里的感觉。
她想起电影里女主角也是靠着自己弄得剧烈疼痛让自己苏醒,她必须伤害自己,让自己从弗莱迪的梦里醒过来。
“贱女人,我要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来,一个一个的塞进你的嘴里。”
此时,弗莱迪已经挣脱了画框,将画框扯得粉碎,钻进了屋内。
杨小绵正要弯腰捡玻璃扎自己,不料弗莱迪已经狂奔而来,根本不给她时间去捡玻璃片,她只得拔腿就跑。
毕竟弗莱迪身高较高,两人的距离愈来愈短,杨小绵躲闪期间用余光到处搜寻着可以制造疼痛的凶器。
“这个破杯子敲头怎么一点不疼?”
“这个水果刀尼玛钝的都能剔牙了。”
“这个牙签怎么一戳就折了?”
杨小绵气急败坏,随手抓的东西没一个能用的,连挂在墙上的猎枪都是哑火的。
“嘻嘻,吃一堑长一智,这屋子里所有东西我都动过手脚了,不会伤害到你哦,只有我手上的利刃能慢慢的划伤你,割破你的肌肤,切断你的筋肉,让甜甜的血流出来。。”
弗莱迪变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刀刃,细细品味着。
杨小绵对着弗莱迪的脸吐了口唾沫,表示鄙弃,而弗莱迪享受的抹了抹她的唾液,放在嘴里品尝着,露出贪婪的笑容。
杨小绵感到一阵恶寒,千万不能落在他的手上。她瞄见壁炉里的火苗烧得正旺,木柴被烧的啪啪作响。
杨小绵指着弗莱迪身后大喊:“你看,你后面那是啥玩意!”
弗莱迪眯着小眼睛逐步逼近,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贱女人,我是不会上当第二次的。”
杨小绵见这招不管用,抬起腿对着弗莱迪就是一脚:“那吃我这招!”
弗莱迪完全没料到杨小绵这神来一脚,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脚力这么大,一下被踹飞到两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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