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始终戳不到敏感的软肉,只能喷出大股大股的水将床单浸湿。始终还不肯开口求助。
“姐姐......”嘶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湿润的舌尖舔弄被压红的耳垂,“我帮你,好不好?”
“呃呜......”
粗大炽热的阴茎顶开一塌糊涂的穴缝长驱直入,直抵宫口。意识跌落崖底堕入深渊,汹涌的潮水击打着陈岁一的漂泊的意识,快感在潮水中入侵镶嵌如骨缝,指尖残留的汁水被尽数卷进湿热的口腔中,吸允着指尖的气息,酥麻的快感从指尖点燃后再某一点爆发开,沉浸在快感的弓弦颤栗着。大开大合的操弄带着怨气,粗暴地顶开宫口碾压着穴壁的软肉,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内壁。
失焦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深瞳,陈岁一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第几次被滚烫的精液激得浑身颤抖,不知疲惫的粗大还在体内耸动,穴道仿佛不知困倦般地吞食着粗大的阴茎,每一次的射入都啃咬着后颈的细肉,她放任自己堕落在许途的引诱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岁一终于从昏迷中睁开双眼。她动了一下,浑身酸痛,骨头都在叫嚣着不适。她知道许途是故意的,他明明有能力让自己恢复,但是他却让酸痛留在她身上,提醒告诫她不要妄想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