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性事结束,陈岁一疲惫地倚在浴缸里,等待许途帮她清理下体的黏腻和身上的痕迹。
今天已经是他们从学校回来的第十天。这里十天里,许途没有限制她在房屋内的活动。每一个晚上,许途都会准点推开叁楼房间的门,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下,裸露出真空的身体,抚摸,揉按,抓捏。
偶尔他也会静静地将陈岁一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上,发旋抵在下巴,顶开双膝,将她的双手束缚在身后,只用一只手亵玩她的身体。
好累。
她阖上双眼,水逐渐漫过脚踝、胸口。她滑下去,手撑在浴缸边缘,换气的泡泡咕噜咕噜升起冒出浴缸。疲惫的眼眸在水下缓缓睁开,一串串的泡泡从眼前升起,然后破裂,消失。
一双大手抚上赤裸的脊背,绵密的泡沫沿着脊椎往下,一节又一节。白皙的肩上,细细碎碎的吻痕和齿印交错,后颈处显然被咬得最狠,红肿一片。陈岁一回身扑在赤裸的胸膛上,耳边的水流声曲曲流淌,任由游走的身上的手指作乱。
浴室里水雾萦绕,热水还在不断地从花洒里流出,在发梢间洇没。双腿打开搭在浴缸两旁,后脑勺抵在精壮的胸膛上,细碎的咽呜声淹没在水流里。双腿开始剧烈抖动,扣在身后的绵软的手指搅动妄想挣脱束缚,陈岁一又一次在许途的抠弄下高潮。
潮热的水汽熏得她脸颊发红,剧烈的性事迫使她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过于频繁的高潮耗光了她本就不多的体力。陈岁一低喘着,脱离束缚的手腕随意垂落在胸前,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许途...不要了...”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乞求。
这是陈岁一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开口求饶。
“好。”声音清亮,听起来心情很好。
昏暗的房间里,许途一如既往地将陈岁一整个人都圈在怀里,额头抵着颈项,手腕贴着手腕。
自从许途向陈岁一摊牌后,也不再瞒着陈岁一工作的事,开始偶尔在楼下听下属的禀报以及接待一些客人。
今天是左云。
左云的家族世世代代都和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后世子孙也多游走在人间遵循着祖教渡魂安民,除了少数在学术上有着很高成就的人脱离了家族归返现实。由于一生都游走在人间和地下的模糊点之间,人的身体难以避免的会被邪风侵入。
她们一族的人,很少有能全身而退安享晚年的,然而他们在死后,走马灯中呈现一生所遇到的厉鬼和恶事,都会再次灌入死魂的魂体内,形成怨恨。虽不至于作恶,但是得不到超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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