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让骆钧一直以为礼物是简怀逸送的,让骆钧以为那个胞弟只会闯祸和添乱,终于彻底有了再难跨越的隔阂。
骆橙……骆橙大概也真的相信妻子的话,不然骆橙不会对骆枳理直气壮地那么坏。
也或许不需要,骆枳说过骆橙的脾气像母亲,他也见识过了。
不需知道这件事,只要倚仗着家人口中骆枳的“劣迹”,骆橙也可以对骆枳很坏。
……他呢?
他当然是相信了,不然这么多年,他不会一直拿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去压骆枳——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相信了这个说法。
所以怎么能指望他去分析,去查证?
他恨不得这些都是真的。
骆夫人或许有病,但他的病比骆夫人更重。
骆承修胸口压着的石头越来越沉,他拼命张开口呼吸,却不论怎么都吸不进去一点空气,人哆嗦着去摸楼梯的扶手。
他忽然听见自己的怒斥声。
骆承修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去,他看见自己站在不远处,正在训斥一只手被妻子用餐叉刺穿的骆枳。
他在质问骆枳,是不是永远不能像怀逸一样让他省心。
……他是疯了吗?
骆承修难以理解地用力摇头,他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他看着骆枳一字一句地对自己和骆钧说话。
骆枳说,不是他……
妻子忽然朝骆枳冲过去。
骆承修的心脏重重一跳,他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踉跄着扑过去,却没能拦住妻子的影子。
骆枳在他眼前被推下了二楼。
他脚下一软,重重摔倒在地上,人滚了几滚,胸口骤然爆发的绞痛终于吞没了他。
“父亲。”骆钧的声音对他说,“我们活该的。”
……
龚导演的纪录片,终于有了最合适的先导预告。
骆橙从地毯上醒过来。
她头疼得要命,有些昏沉坐起身,茫然看着没开灯的房间。
记忆断断续续回笼,她逐渐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她终于得知了母亲一直以来都在说谎,父亲被气得犯了病。
她完全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慌不择路地逃出了家。
她找了个酒店躲进去,不敢看新闻也不敢出门,只是从管家那里知道了父亲抢救后脱险的消息,就把手机关了机。
她浑浑噩噩地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三五天,也可能是一个星期。卡里的钱快花完了,她还是不敢回家,茫然地在外面游荡……
“骆小姐。”有人忽然出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