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是又一道难以承受的打击。
骆钧是这家人里最早清醒过来的。从明禄请骆承修去船上喝茶、父亲把他交出去任凭对方随意处置那天起,骆钧就知道骆家不会再有什么以后,所以即使到了这一步也并不意外。
他回来处理家里的烂摊子,想抛售资产时才发现早已经挂过牌,以低到离谱的价格被其他环伺的公司财团分吃一空。
骆钧去医院询问,才知道骆承修完全不信任他,甚至还怕他因为当初船上的那件事报复,把家里的资产全找给了代理人。
最讽刺的是,即使是这笔低价抛售的钱,也没落到任何人手上。
——盯着的人太多了。骆承修谁也不信任,却没察觉那些代理人和简怀逸有勾结,可简怀逸被送进了监狱,那几个代理人也被牵连,因为涉嫌金融犯罪正被调查。
钱就这么冻结在了账户里,不止一个人因为这件事又住了一回院。
明禄把始末说了一遍,简单总结:“一地鸡毛。”
这家人原本就是这样的品性,会做出这些事丝毫不至于意外。明危亭听得并不用心,点了下头,就又拿起手机。
明禄也没兴趣再提这些事。他发现明危亭在看淮生娱乐的官博,就笑着把话题拉回来:“先生又在学追星?”
明危亭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不全是。”
他说:“也在学做朋友。”
明禄有点好奇:“已经要抱着人追烟花了,还学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