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品鉴,吃到味道相当惊艳的菜,还可以给餐厅提供不少灵感。
因为有些菜不能等放凉,晚餐的时间太晚也对身体有害,所以必须立刻过去。
明禄详细解释了缘由,整理好衣领,矫健地离开了房间。
荀院长拎着公文包,对着窗外寂寥宽阔过头的海面,孤独地看了五分钟月亮。
荀院长一个人回了大开间,路过餐厅点了两块小蛋糕拎走,给夫人打视频电话去了。
……
明禄敲开起居室的门,先生和小先生已经弄好了晚餐,正在一起做水果酒。
明炽往影子先生的杯子里多加了一份基酒,朝禄叔眨了下眼睛,悄悄打手势。明禄也沉稳点头,不动声色地帮忙挡了挡先生的方向。
那幅画放在阳台,等待着明天继续,进度已经比之前又多了一些。
画面的用色温暖安静,像是笼了层格外柔和的薄雾,除了描绘天水间的烟花,也开始有映在水里的人影。
……那时候的事,的确不适合讲给一个人上船的荀院长听。
事实上,要真想知道那天晚上的细节,大概也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明总管已经陪着上代先生追过一次夫人,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知道这种时候最该有两个人的空间。所以并没有走近,只是带去了宽松的休闲服,在车附近等。
等到明危亭和明炽一起回来,那些衣服也的确派上了用场。
烟花开在天上,亮在水里,去追落下来的影子,当然会被海水打湿衣服。
只不过,两个主动在下雨天跑出去淋雨的、不叫人省心的大朋友和小朋友,这次的衣服又差不多上下全都湿透,被翻起旧账的禄叔念上几句也是难免的。
明炽把调好的水果酒放在桌上,他这次多放了葡萄汁和果肉,味道比之前更清爽,口感也更好。
明禄在桌边坐下,见到明危亭居然真的主动去拿葡萄多的那一杯,不由好奇:“先生什么时候喜欢葡萄了?”
“前些天。”明危亭想了想,“七夕那天。”
邮轮上没有用农历的习惯,明禄闻言愣了下,向回算了算,终于想起那一晚有什么特殊:“那天原来是七夕。”
明危亭点了下头,他去查了相关的资料:“是民俗文化里的一则传说。失散的一家人在这一天的夜里,靠喜鹊的帮助得以团聚,可以一起度过一个家人团圆的晚上。”
明禄还没从这个角度理解过这个节日,但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这样解释倒也完全挑不出错。
“禄叔。”明危亭说,“家里以后也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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