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受得了这种气?
别的不谈,总不能道理上说赢了,结果被人按在地上一顿打吧?
君子岂能受此辱!
自此也不再完全手不释卷,开始刻苦修习武艺。
“你再这么撩拨下去,我都怕他半夜偷偷起床给你身上添几个洞。”
坐在窗边抱着并不安分的苍,顾担忙里偷闲的瞥了几眼窗外。
荀轲正抱着半人高的石锁举起又放下,哪怕汗水浸满衣衫也不愿松开。
“哈哈。”
禽厘胜坐在顾担对面,手中拿着一瓣橘子掰着吃,左膝压右腿毫无形象的翘着,满不在乎的说道:“他要是能打过我,那就算他有本事。”
“最近几天他可是连书都不怎么看了。”顾担也是啧啧称奇。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禽厘胜总能轻而易举的将荀轲气得发狂,偏偏说又难说赢,打又打不过。
再这么下去,孩子要么自立自强心坚志定,要么就直接被玩废了。
“看什么书?”
禽厘胜被橘子酸的脸都皱了起来,呲牙道:“道理多大才好做得圣贤?言微莫劝人,身卑不说理。现在可不是什么读书的好时节,学一身武艺才好呢。”
顾担讶异的瞥了他一眼。
禽厘胜与墨丘、公尚过都不同。
墨丘对天下苍生有大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公尚过则更像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间仁德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