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人,要么是艺高人胆大,要么就是白莲教或朝堂的走狗。
“谁?!什么来路!”
骏马在两人身前二十步左右的距离站定,小雨之中,披着斗笠的汉子身形显得有些高大壮硕,手上的弯刀竟还在向下渗着血!
荀轲脸色显得有些难看,“来我们的村子,该说是谁的,是你吧?!”
“你们村子?”
马背上那人手中弯刀微微向下,声音也显得有些惊讶,掀开斗笠,露出一张五大三粗犹自有一道刀疤划过的凶脸,此时眼睛正在不住的在荀轲的身上晃悠着。
片刻之后,马背上那人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呆子?!”
荀轲一怔。
这个称呼距离他似乎已经非常的遥远,又非常的熟悉。
遥远是因为曾经有一群伙伴也这么称呼他,熟悉是因为顾家小院里还有个傻乐呵的疯丫头总是这么喊他。
但六年时间,对于当初不过十多岁的孩童来说,变化实在太大,就连声音都与当初不同,更不用说是体格了。
“你是?”
荀轲有些不敢确定。
“真的是你?!”
那人收起手中的弯刀,翻身下马,“我是二牛啊!”
他随意的将弯刀插在了地上,“你不记得了?当初我们一起去源河里摸鱼,还被吊在房梁上狠揍了一顿!对了,私塾先生手里的那根铁戒尺还记得不?就是我们家打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