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冲击先天,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大概的确是一个需要去考虑的问题。
久久无言。
两位宗师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人捡起地上的人皮,一人抱起谭宗师的尸骸,离开了顾家小院。
一日之间,两位宗师以不同的方式,葬身在了同一道壁垒前。
他们两个是否还要再去冲击先天之境,顾担没有去问,他们也没有说。
日子,还是要日复一日的过。
夏朝三十八年。
清平子来到了顾家小院中。
他推开院门进来的那一瞬,顾担盯着他看了许久,险些有点没有认出来那是清平子。
此时距离夏朝二十五年天下学宫的那场盛会,又过去了十三年。
清平子本该临近大限,坐等死期。
可此时的清平子,看上去却是年轻了许多,甚至原本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大半都复归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