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职。
供着都来不及!
寻常人别说与其争论、吵闹,看一下对方的眼睛都恨不得藏在土里。
除非周游列国的儒家领袖或者墨家巨子回来,否则整个夏朝,他真是想骂谁骂谁,想训斥谁就训斥谁,皇帝也得老老实实在身前听着!
被对方如此相逼,启志帝的脸色也是青一阵、红一阵,却也不敢直接出言反驳。
反驳什么?
反驳儒家领袖荀轲、反驳夏朝丞相苍、反驳法家领袖商定下的律法不合理?
当法家的鹰犬不在了,还是当儒生一个个都是死人?
这话今天说出去,明天外面的吐沫能把皇宫都给淹了!
他也不必再奢求什么圣君明主的赞誉了,直接想想怎么不遗臭万年比较合适一些。
唉,做皇帝既怕自己遇不到大才,又怕遇到了惊世大才……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此言差矣。”
在启志帝都只能避其锋芒,讷讷不言的时候,启志帝身旁一人却是站了出来,直视商那双犹如宝剑般锐利的双眼,分毫不让的说道:“羽亲王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哦?”
商被顶撞,倒也不怒,只是似笑非笑,犹如看着一个三岁孩童卖弄一般的看着说话的那人,“不知兵部尚书、夏朝宗师韦大司马,有何见教啊?”
兵部尚书的别称即是大司马。
他此时念出来,却并不是给人尊敬,更像嘲弄。
韦大司马脸色一板,他可是堂堂宗师,面前这位老头在庙堂上虽然风光无限,可武学修为着实一般,连练脏都没到。
也就是对方仗着自己是荀子徒弟的身份,料定他不敢出手,否则怎敢如此对一位宗师说话!
别人怕他,他可不怕。
宗师一生行事,何须看旁人脸色?
武道宗师,就是这么有底气!
像是这种八十余岁的老头,他吹一口气都可能直接弄死,哪里轮得到他来指指点点!
“此事如此简单,法家领袖怎么可能会想不到呢?作为荀子的徒弟,您开创的法家却狠辣至极,理应无甚仁心才对,怎到了此事,反而故意装作不知呢?”
韦大司马心知要论起法理乃至律法这种东西,全夏朝的人加在一块儿可能都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没关系。
咱可是武夫!
武夫才不管那些东西!
拳头大就是道理。
而如今,夏朝恰巧是最大的那个,远比周围任何国度都要大的多,一起上都不够夏朝打的那种。
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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