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
“冒犯皇帝威仪,非罪有应得。”
这一次郑非却不再头铁。
跟皇帝有关的罪名有很多,包括但不限于刺杀王架、冒犯皇帝威仪、阻挠皇帝命令……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总有一款适合他。
法家自己人做事要依循律法,可法家从没说过皇帝也必须要走律法的程序。
换句话说,夏朝的皇本身就有逾越出律法程序的权利。
至于夏皇违逆律法被抓到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去做……这个倒是真的不清楚。
起码商还在的时候,两任夏皇,无论是承平帝还是启志帝,都没有冒犯过夏朝的律法,就算背地里真有,也没人捅出来过。
郑非干的这件事,才算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他真切的在大街上抓到了夏皇违逆夏朝律法一事!
正是因为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第一次发生在夏朝的皇帝与律法之间的冲突,郑非才死都不肯认罪。
死则死矣,律法事大。
千里之堤,不能毁在他的身上。
他宁愿死,也不想在自己的身上开了夏朝律法的口子,即使对方是皇帝也一样。
商即使不在庙堂,郑非也要让世人知道,法家的门徒就是如此,皇帝都不能幸免,那何人还敢试图挑衅律法呢?
墨者用生命来捍卫兼爱非攻,铸就了墨家的光辉。
儒生用钱财和努力来证明自身仁爱,让世人知道儒家的理念。
那法家的鹰犬,为何不能用自己的命,去告诉世人,法家的严苛?
人这辈子,总要有些比命更加重要的东西吧?
如果真有一个人要因为秉公执法而死,郑非可以让自己去死。
“这不想的挺明白的,朕若想让你死,你根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启志帝走到郑非得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嫌弃他身上脏兮兮的,“来,坐吧。”
“还有一事,请夏皇明断。”
郑非却没有挪动脚步,而是低头说道。
“什么事?”
“还请夏皇缴纳一甲的罚金。”
郑非说道。
当街纵凶兽,未曾伤人者,扰乱治安,罚一甲。
一甲当然不是真的铠甲,要真能拿出来交上去,可就是天大的事儿了,私藏甲胄之罪是真正的大罪,一个说不好九族一起消消乐。
所谓罚一甲,其实是铸造一具甲胄的钱,这已经很多了,但一般人也没那个能力纵容凶兽不是?
当得起凶兽名头的,起码也得是野狼、毒蛇,乃至于猛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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