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于死罪,但后几年的仕途可就惨了。
第二天醒来,紧接着又来件颇为吓人的事。
上次卫钧说过,看管东西不利,丢东西那个,上吊抹脖了,幸好同屋发现得及时,把人给救下来,否则肯定人就没了。
说起来他也惨,宫女们还有出宫的一天,这些内侍们却只能一辈子在宫里,等到跟柴副总管那样的年纪,才能出去。
而他又犯了大错,在宫里实在没有指望,也不像卫钧还有家人挂念,所以一时想不开,差点上黄泉路。
卫钧看的心有余悸,心里更加感谢师父跟苏菀。
不是他们两个拉着自己出来,估计也要陷到这里面。
好在没出人命,大家放心了些。
苏菀却觉得风雨欲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不像是偶然发生。
回到尚膳监,苏菀的心才安定下来,长官见她有些疲惫,就让她休息一天,之后再来做事。
估计琼林宴会武宴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那些提前离开的大儒们都没想到,这些进士们竟然如此大胆,而且文武进士一起夸三殿下,这种情况,实在罕见。
不过想想也是,谢沛的外祖是丁老将军家,自己本身又在天悲殿差事上做的好,而且很有仁政,眼看着像是明君。
哪个自诩栋梁之材的,不想跟着明君做一番事业。
不想生逢恰时,建功立业。
特别是这些刚科考完,又有些功名的,自然放浪形骸了些。
遇到心情好,又大度的君王也就算了。
但圣人如今的情况不用多说,若是不恼怒,也就不是他。
至于无妄之灾的谢沛,肯定会被牵连,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做什么都是错的,圣人会不讨厌谢沛?
不可能。
这种朝堂上的争斗苏菀看个乐呵,只知道谢沛根本没工夫搭理,估计另有打算。
谁知道过了几天,就听到早朝上有人用这话故意刺谢沛,问他:“新科状元都说,你可以太子,真的可以吗?”
谢沛答:“不可以。”
大臣们微微失望,怎么不像谢沛回答的?
不等别人接话,谢沛又答:“天祥国先祖有云,嫡长子十四听政,十五方能立为太子,不能坏了规矩。”
“再等几个月。”
再等几个月,是等到今年十一月你生日吗!
听说圣人脸色顿时铁青。
谢沛不是不知道说这些会带来什么,但不说就没事了吗?
不过这人怎么那么狂啊。
苏菀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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