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个可造之材,很会捧一踩一。
苏菀跟松生低声讲了几句话,松生本来在看热闹,听此眼睛一亮,高声道:“做客的迟到了,在我们民间要么自罚三杯,要么行酒令。”
“再不行给大家唱个曲,跳个舞也行!”
少年的声音洪亮至极,一时间所有人闭嘴了。
真有你的。
首领罚酒还行,行酒令?他们天祥国语言都说不好,还行酒令。
唱歌跳舞,这不是拿人戏耍?
对面鼻青脸肿的又一人周公子道:“我看这个可以,这个提议极好。”
夏庄户都能说句狠得,他不能例外,至于他爹瞪着他,那就当没看到!
前面那些官员自然有体面,不好说出这样混不吝的话。
但后面的力士,还有贵公子们可以啊,就差直接撸袖子了。
苏菀喝杯茶,完全置身事外,好像这些事不是她挑起来的一样。
最后在一群少年郎们的怂恿下,让人出去传话,能接受罚酒,行酒令,唱歌跳舞,那就可以进来。
不行的话先回去休息,我们宴会结束你再来。
在众人目光中,陛下似笑非笑地点头,显然同意了。
少年郎们头一次得到陛下认可,下意识欢呼出声,这下胆子更大,越来越过分的话都有。
偏偏有人一字不落地传到氏义族首领耳朵里,他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生气。
比发现栾都族被天祥国照拂还要气愤。
冬日他因呼延蔷的事,放栾都族人离开,不再是氏义族奴隶,原本以为他们带着呼延蔷的孩子,会经不住风雪,再回来求助。
可没想到竟然平安过了冬天。
这就算了,春日里还有看到他们在牧牛羊。
三四百人,三千多牛羊。
这是怎么回事?
天祥国西北驻防对栾都族的帮助自然被看在眼里,这东西也瞒不住。
毕竟给药给粮,还有呼延蔷认识的人,直接送了一两千小羔羊过来,说是给她族人的礼物。
他们两边直接建立关系,成为番邦国的事同样瞒不住。
氏义族首领翻了个底朝天,根本没发现送礼物的人是谁。
更没发现他们到底怎么联系起来,还让天祥国接受这个弱小的族群。
探子接近不了栾都族,他们距离西北驻防更近,若靠近的话,难免会生出意外。
这事让栾都族首领气到跳脚,很久没有人敢这么挑战氏义族的权威!
更让人生气的是,天祥国驻防照拂栾都族的事,传到氏义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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