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双眸都蓄上了泪花。
秦珩刻意忽略了景暇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转身拿起了贝母匣中的绢帕,沾水、拧干。
“房事过后,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必须沐浴净身。臣为陛下擦洗干净。”
说罢,也不顾景暇作何反应,就自顾自地拿起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丝滑细绢隐隐透出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白腻肌肤的每一处游移。行至敏感处时,那轻柔的力道像是隔靴搔痒,准确地撩拨起她的欲望后,旋即无情地撤走了。
他拭到了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秦珩的指甲隔着绢帕擦到了那处。细细碎碎的痒意如万蚁噬心,激得她立时浑身一颤。情欲蓄积在下腹,酸酸软软的,终是化作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于是景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间带了泣音。
“求夫君怜惜妾身……”
秦珩仍旧温润如松风,眼神却裹挟着不可近观的疏离与警告。
“陛下”,秦珩正色道,“臣一心挂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怎么不理解臣的苦心呢。”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冷肃。
“臣是叁书六礼迎娶陛下的夫君,不像旁的不轨小人,只顾着勾陛下欢心。陛下若是不喜臣的古板拘礼,去找他人,臣也是不敢多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