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正常高潮。
苻黎只觉腹中满涨异常,沦陷在这场有悖常识的交媾中,他蹙拢眉尖,鼻子皱起,表情既是欢愉又是痛苦,一会拱向她的颈窝,一会贴向她的胸乳,发出断断续续的委屈哀鸣,本能渴求尽快解脱。
“很难受吗?”白浣月问道。
见苻黎忙不迭点头,她便伸手摩挲对方逐渐外凸的尖利犬齿,而后徐徐抬动双腿,环住对方后腰——这个举动隐含古怪,可惜小狐狸早被肏得晕晕乎乎,误以为得到安抚,遂咬着她的指尖嘤咛嗔怨,耍足了性子。
不等缠磨几句,缅铃忽又快速抽捣,力度之大,仿佛性器无情贯穿腹部。前所未有的狂暴快感扼死咽喉,苻黎张大嘴巴,立时发出一声嘶哑尖叫,隐带哭腔:“啊啊——难、难受……呜、太快了……”
他实在说不出句囫囵话,整个下身酸麻至极,卸去所有气力,唯有臀部夹得甚紧,徒劳抗拒那颗缅铃的侵犯,然而当它由内退至肠道边缘之时,后穴被迫张开,丰沛汁水趁势沿着孔洞湿湿答答漫向尾根,连她的私处亦一并濡染透彻,肌肤遍布晶亮水光。
更为糟糕的是,缅铃每顶一次,腰身亦会随之律动,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便深一分,龟头圆硕坚硬,轻易肏开层迭膣肉,直直插向花心尽头的蜜壶,滋味堪称销魂蚀骨。
正因如此,他才备受煎熬,总算体悟到了藏在纵容背后的惩戒含义。正呜咽着挣扎起身,准备溜到床下躲好,奈何性器早已成结,牢牢嵌在襞肉之中,这份用于限制异性行动的天赋反倒钳制了自己,而她双腿绞住他的腰身,一如蟒蛇吞吃猎物,不容逃脱。
“好涨、好酸……受不住了……”他胡乱亲吻她的额角、两靥以及下颌,笨拙施展所有讨好手段,“快让它停下——求求您了——”
这厢苻黎叫苦不迭,那厢白浣月反倒舒展眉宇,颇为满意眼下局面——教育之道,向来堵不如疏,他既心生贪求,她便亲手予他,端看这头小妖能否承接罢了。
“可知错了?”她叹息道。左手自他腋下穿过,抚上他那身引以为傲的鲜艳皮毛,顺着脊背一路游移,临到尾椎位置,指尖略一停顿,而体内缅铃似有所感,顿时缓和势头,为他提供半分喘息之机。
“知错、啊啊——”
趁她大发慈悲,苻黎慌忙道歉,话未说完,她竟抽离指尖,缅铃旋即重归活跃,凹凸不平的表面碾过敏感嫩肉,肆意蹂躏惨不忍睹的后穴。
约莫到了紧要关头,马眼抵着宫口来回研磨,始终难以释放。
“对对、对不起……嗯……是我错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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