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在小学叁年级的歌舞表演会上,她装鬼吓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害他在全校同学面前丢了脸。
还有一次,是在杜若风18岁成年礼上,将一个男生推下泳池。
而且这两次的禁闭也就两天时间,第叁天她就获得自由了。
这次跟前两次比,好像、应该、没那么严重吧,唐雪不确定地想着。
毕竟,以前她也经常跟杜若风、高雅他们一起偷偷喝酒,喝完后因为害怕被责罚,便留在高雅家过夜。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没有报平安,让父母担心了才会被关禁闭。
可再一细想......
“爸爸早知道了?!”她诧异又肯定地低声喊道。
所以他们今天的一举一动,其实父亲心知肚明,怪不得她每次对上父亲的视线都心虚得很。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父亲面前的小把戏,唐雪恨不得挖个地把自己埋进去。
“哈哈。”不同于以往礼节性的微笑,杜赫因她的反应朗声大笑,胸膛微微发震,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此时午后的阳光刚好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愈发明朗俊秀。
唐雪印象中,除去他逗弄自己的时候,大多数他都是温润有礼,甚至有些年少老成的。
可细想一下,他今年也才28岁,也只比她跟杜若风大6岁而已。
“那聘礼?那件衣服和茶叶、还有给我妈妈带的燕窝?”
她爸爸这样就同意了?她不过是被逃了一次婚,不至于这么没市场吧?
“啊!还有那件衣服,你怎么修好的?”都碎成那样了,还能修好,她可太好奇了。
“那件是新的。按你之前的样式重做的。”杜赫好不容易停下笑,缓缓开口道。
“诶?那家工作室很忙的吧,平时从预订到拿到手至少要一个月起步。两天怎么可能?”唐雪讶异。
“那个工作室负责人是我姐同学,我拜托她帮忙的。”杜赫解释,末了还惋惜道:“早知道,就晚点还了,两天时间,有点久。”
“哦。”唐雪应了声,心思放在了他没有正面回答聘礼的事情上,完全没留意他话里的意思。
所以,他这算是默认了?
虽然聘礼多少对她来说无所谓,可是心里有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堵着怪怪的。
可是再一想,虽然已经在国外登记,但国内又不认可,她也没答应要嫁他,甚至现在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有,说什么聘礼也太早了点吧。
不管了,反正这礼品她也还得起,这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