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属下不是差人去禀告您了吗?不然您如何得知军粮已经运回来了?”
李福被噎了个正着,瞪了他们一眼哼道,“怎么,咱家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便敢随意插嘴咱家与将军讲话?这军中有什么是咱家不能知道的?咱家代表的是皇帝陛下,是要对军中事事过问的。”
王定武被李福恶心得不行,直接一挥手不耐烦道,“李公公有什么想说的,东西王松不是说差人给你送过去了吗?还到本将军账中做什么?”
李福被他嫌弃的模样气得半死,但看着对方能一拳打死自己的拳头,又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
他来干什么,自然是替陛下来看看你们是否听话,是不是在密谋些什么!
“咱家这不是想要给将军分忧,特地来看看账目有什么需要做的,采买上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不然忙起来大将军忘了,岂不是不好和陛下交代?”
李福对王定武时,还是很恭敬懂事的,完全没有在王松等面前的趾高气昂。
他们也都认识三年了,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德行。王松等人不计较,也劝着王定武不要计较。这个蠢归蠢,但不该管的不管,要是王定武把人打死打残了,换个难缠的过来,更耽误事。
王定武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定定看了一眼,看得李福腿都打颤了,才大发慈悲的让王松两人把账目拿出来给他。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李福连滚带爬地滚出了营帐。
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王松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这位李公公怎么总是这样不长记性呢,明明连将军的眼神都扛不住,还每次都在将军面前耍威风。”
沈意没有回答他的话,捧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定武坐在上面,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回现女儿给他写的信。
这封信,和以往的都不同,王定武很敏锐的感觉出,里面看似写着让他退隐,但话里的锋芒却藏不住,与从前的温和完全不一样。
玉奴是经历了什么,还是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才逼得她这般?
可惜他的猜测,王松等人也没有办法回答,他们只是觉得郡主比之前要有威信得多,说话办事也更加的果决成熟外,丝毫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
盛京里,王怀玉过了一段东拼西凑的日子后,因为庄子和铺子的产出,才慢慢的缓过来。
这个时间,却已经进入了腊月,正是盛京里各位贵妇太太、小姐们爱办宴会、走亲访友的时节。
作为将军府唯一的千金,还是大齐唯一的异姓郡主,不管盛京里的姑娘怎么看她,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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