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干,看着院子脏了扫一扫吗,之前在家里还能下地了,那就那么金贵了。”
张海还是不适应被当做国宝一样呵护的生活,哪怕是在养伤,也不觉得自己能啥也不干,这样的日子闲是闲可就是让人太不安心了。
学子白了他一眼,就走就走,每次都这样说,第二天还不是一样干,说什么都不听。最讨厌这种不听医嘱的病人了。
“你的情况已经摸清楚了,先生们那边给你制定了方案,三天后准备手术。”学子通知道。
“唉,唉,好,三天后啊?我知道了。”张海有些忐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心里有着期待又带有害怕。
看出了他的不安,学子放轻了声音安慰道:“放心吧,我们大夫都是最好的大夫,给你的治疗方案都不知道讨论过多少次了,修改了又修改,我还没有见过除了我们医学院,那里还有这样好这样多的大夫一起帮忙看病的。你这个腿肯定能治好的。”
学生不过是比张海小一岁,但看着却像是两辈人,因为学生身上带着的天真气息好像有钱人家养出来的,不明白张海的痛苦。
不过张海依旧很感激他,感激天工大学,哪怕治不好腿他也知道大夫们尽力了,只是他自己运气不好而已。说不定他的腿真的能治好呢?要是治好了,以后他就每年都熏腊肠送给天工大学的师生!张海暗暗发誓道。
就在他忐忑的时候,专门建造的会诊室里,各位大夫也在激烈的商讨着。
“这个把腿划开了再打碎重新接骨不是不行,但是人体那么多筋脉,我们万一把它给划断可怎么接回来?更不要说这血要是止不住人也是要没的!”一个老大夫催着胡子不理解道。
“这倒是不难,人体经脉我们那个不熟悉?只要慢一点就能避开那些地方。至于流血这个问题,陈大夫家不是有祖传的止血针吗?这个用上能管三个时辰呢,足够我们做手术的了。我比较担心的倒是患者能不能忍受这个疼痛?毕竟是活生生的把肉给割开,再把腿打断。跟活着受刑有什么区别?”
“这人要是忍不住疼肯定会挣扎,万一把骨头给折腾歪了,或者是把我们手里的刀给碰一下,那就是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毕竟他们有止血针,可没有止疼针,这人的身上没有哪个穴位是可以止痛的。或者说有,只是他们还不知道。
“听说化学院那边倒是做出了一个和麻沸散很像的东西。你们叫人去打探打探,要是真有这个东西咱们这次也能用上了。”消息灵通的一位大夫说道。
“麻沸散?这可不是化学院那边发现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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