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谢瑾进了卧室,她吸了口气,沉声道:
“对,是我跟弘文说,可以借着给祖母贺寿的名义不用出去和郑姑娘玩。”
谢瑾蹙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郑姑娘的处事态度有问题。”
沈兰棠将谢弘文对她说的话还有亲眼见到的谢弘文的“实验”一一告知谢瑾。
一番陈述之后,谢瑾:“这件事情,弘文也跟我提过,我觉得,她没有什么不对。”
你要是能理解我们也就不用想这种破法子了,沈兰棠在心里默默吐槽。
古人的忠孝教育做得太好了,但凡涉及了“孝”,那么一切不合理的行为都可以被合理化。郑宛如抱着谢弘文哭几回怎么了,哪怕哭到天昏地暗,昼夜颠倒不休,外人知道了,也只会夸赞一句郑姑娘思念亡姐实属有情有义,谢弘文悼念亡母天可怜见。
哭得太多累了疲了?听得多了累了怕了?
不忠不孝!
谢弘文也就是年纪还小,因此还敢于将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他人,等到他再大些,说不定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因为思念亡母而感到疲倦厌烦,就会自觉自己寡廉鲜耻,不配为人子了。
沈兰棠认真道:
“我知道,你觉得郑姑娘思念亡姐,悲伤过度因此多哭了几回没有问题,可弘文还是个小孩子,郑姑娘一直哭一直哭会让他感到害怕,也会让他本能地产生逃避心理。”
“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应该给予孩子积极向上的情绪指引,而不是含糊不清的哭诉惆怅,就如同善恶的引导一般,这方面郑姑娘显然是不合格的,我承认我们的做法有问题,那我们坦诚地讲,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问题?或者,你能让郑姑娘不要哭了么?”
谢瑾陷入沉思。
沈兰棠充满期待地看着他,谢瑾这个人虽然深受当代伦理教育,但他思想并不迂腐,今天的“尽孝”就是其中一个体现,说不定能够想出什么好方法完美解决现在的困境。
半晌之后,谢瑾终于开始启唇,缓缓开口:“我还是不觉得郑姑娘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沈兰棠:靠!
谢瑾:“郑姑娘或许稍有激动,但都是情之所至,可能到了明天就恢复了。”
“而且思念亡姐有什么不对么?”
“弘文没有接触过母亲,郑姑娘带着他怀念亡母有什么不对的么?”
“有什么不对?”
一腔真情全都错付,沈兰棠忍不住有些烦躁,她微微扬起声调道:
“情之所至她也不能一昧传达负面情绪给一个小孩子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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