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骥不是你的好兄弟?这些事情,在他秦禹苍的手上不反常?”何甄说。
“反常。”钟文彬道,“可是我收到过另外一封信,来自秦骥的,就在同一天。”
“你也?”
“是的,秦骥让我配合秦禹苍做一些安排。”钟文彬说,“我跟他是过命的交情,你让我怎么办。”
“要不是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够多,我都快以为是秦骥的私生子了。”
钟文彬沉默好一会儿:“你可真幽默。”
“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太奇怪了。”何甄说,“为什么是秦禹苍?”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搞不清为什么,但是我知道秦骥信任他,那么我就信任他。这就足够了。”钟文彬道,“我不知道这样的解释你是否能够接受。”
何甄皱眉。
钟文彬只说:“我回集团了,有事联系我。”
下雨了。
不算大。
但是这样延绵不绝的阴雨最让人烦恼。
下楼后的夏泽笙在雨帘里快走了几步,慢慢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前路,一时有些迷茫。他爱上秦骥许多年,好不容易想要往前走的时候,又一次被拉了回来。
广州这几日已经暖和,却不知道为何,夏泽笙感觉到了寒冷刺骨。
人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并不清楚。
可是秦禹苍突兀的结婚,突兀地去了欧洲,又突兀地回国说要认真做夫妻。
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秦禹苍追下楼的时候,很容易就找到了夏泽笙。
他没有走远,站在屋檐下发呆,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迷茫的气质。秦禹苍快走两步,站在他的身边。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夏泽笙干涩地开口。
“你说。”
“你是……”夏泽笙顿了顿,“你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知道我就是那封信上的收件人吗?”
“我知道。”
夏泽笙回头看他:“禹苍,我想问的是,你知道……这封信里的内容吗?”
他的眼神像是这场阴雨,那么平静,又荡漾着秦禹苍看不懂的冷清。
“我猜到了。”秦禹苍谨慎地换了一个措辞。
“什么时候猜到的?”夏泽笙问。
“遇见你不久后,也许是秦骥死亡确认……”秦禹苍犹豫了一下,又改口道,“不,其实是最近才猜到。”
夏泽笙笑了:“这不像你,禹苍。你从来不给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夏泽笙的眼神如此坦诚,似乎洞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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