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刘海微长,扫在皮肤上,带起阵阵痒意。
痛觉好像真的消失了。
窗外有风吹动树叶扫在玻璃上的沙沙声,淡蓝色窗帘掀起一角,带进光和微风。
席向月觉得腿上的痒好像爬进心里。
她记忆里,从未有人这么细心地对待她。有那么一瞬间她真觉得自己生来就该被人宠被人疼,磕一点碰一点就会引得身边的人这样紧张。
路行舟直起身,收好药膏,身前的人却毫无反应,连呼吸都轻。
桌上的女孩在发呆,眼神没有聚焦地盯着空地,气压低沉,好像那天在医院,小小的身躯被压垮了一样脆弱易碎。
心道,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最适合她。
他心口一紧,完全是凭借本能地俯身,在她膝盖外侧往上的地方,落下一吻。
那里有最显眼的一道割伤,快要结痂的伤口尤其丑陋,像枯枝攀爬于皮肤上,又带着些交错的奇异的美感。
感受到点点湿意,席向月如梦初醒般看过来。
路行舟也在此时起身,挤进她腿间,在女孩还未及反应的时候,贴上她微张的唇。
他动作好强硬,逼得席向月往完全悬空的身后靠,又没有安全感地抓住他的肩。
原本克制撑在她身侧的手转而覆上她纤薄的后背,给她支撑,把人往自己胸膛按。
两个人贴得紧紧的,连空气阳光,细微的灰尘颗粒都无法穿过。
天地间仿佛只此一对年轻恋人,不分彼此。
他头一次展现霸道,舌头强势地挤进女孩温热的口腔,拉住她的舌纠缠,掠夺她的津液与呼吸。
席向月几乎要招架不住,大脑缺氧,从头到脚软成泥。全靠他支撑着上半身。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干净阳光,但又格外加了些欲望深沉的味道。与平时的任何一面都不一样。
诱得她几近疯狂。
她按着他的肩,好不容易推开,手指抚上他泛红的眼角,重重地喘气。
身下的浴巾早掉在地面,席向月往前挪了点,没怎么伤的那条腿往后绕住他结实的大腿,几乎挂在他身上。
敏感处隔着薄薄两层布料紧密相接,感受到他灼热的昂扬,蠢蠢欲动地撞在她外穴。
席向月小腹发紧,一股股热意集中起来往下冲。
她哑着嗓子哄他一起沉沦,
“学长,我湿了。”
“我们做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