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向月刚缓过那阵,就听到他平平淡淡几个字,气得要死,“谁勾你了?我又没你那么饥渴!”
她尝试着往再次逃走,刚往床沿挪了一寸就再次被拉回去。
“给你买的内衣裤和衣服都不穿,就这样出来?”
席向月顺着他视线稍稍仰头看了眼床头柜,果然见着个白色纸袋。
她呼了口气,能屈能伸,“这样,我马上穿…”
路行舟压下去,带着她手覆到自己胀得似要冲突裤子的下身,“晚了。”
大约察觉到她要用力报复,手指始终在她穴口轻摸徘徊,引得她倒吸凉气。
他亲了下女人唇角,舌头放荡地伸出来舔了舔,留下淡淡水迹,眸色黑沉,意味十足。
“用嘴?”
他语气陡然变软,带着讨好,如要不到糖的小孩儿,席向月冷笑一声,腹诽这渣男行径。
“先说好,不能使劲往里面怼,我只能吃叁分之一!”
她正经地讨价还价,让这件事的暧昧绮丽瞬间折损了几分,但阴茎又因她话里隐含的夸赞默默胀大一圈。
他语气艰涩地回,“好。我很快就射。”
仅仅吞进一个头,席向月就被堵得难以呼吸,她只好手口并用,一边往里面再送一些,收缩口腔去夹它,一边用手握住棒身,上下挤压着滑动。
专心程度堪比研究文献,只想着快点让他射出来。
路行舟始终看着她的动作,双手慢慢把玩着她身上软肉——好明显的公事公办模样,但他仍旧振奋无比,只是看着自己那根狰狞的棍子在她口里进出,看她那张八年里日思夜想的脸缩着腮帮给自己口交,就已经让血液狂热沸腾。
“月月。”
他眼眶泛热,忽地叫她一声。嗓音含糊低沉,却好似藏着无数秘密情绪。
席向月疑惑地抬头看他,却被男人一把拉起来,并拢她腿,插进腿缝。
他一手穿过她脖颈,亲上去,动作轻柔到像在膜拜神衹。
又喊,“月月。”
“嗯?”他忽地转变态度让席向月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好似感受到他情绪变重边深,不自觉也放软了语调。
他继续送着肉棒,在她紧闭双腿的夹击下射出来。
路行舟把脸埋在她肩窝,喘着气。
良久,低声,近乎哽咽道,
“我一直,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