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神经衰弱了!”
桑迟笑:“我帮你劝劝唐叔叔。”
“好呀好呀!”唐虞亲热地挽着她胳膊,“我爸就听你跟阿姨的,你可要救我于水深火热!”
......
……
桑迟给唐虞在学校小酒店开了间房,带着他出去吃饭。
唐虞从学校里走过,一脸嫌弃:“你们这儿真是个和尚庙,我以后不会要打四年光棍吧?”
桑迟说:“你考来a大做什么?离家这么远。”
唐虞一脸理所当然:“我来看着你啊!”
“赵医生说了,不能让你自我封闭。等我考上a大,我天天带你出去玩。”
桑迟说:“我已经好多了。”
“骗人。车站碰到你的时候,你眼神都是散的。”
唐虞看着她泛着红血丝的眼睛,问:“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到那里的吗?”
桑迟沉默了。
半晌,小声说:“不记得了。”
……
桑迟第一次出现解离是在高二的时候,那时候她刚刚跟着桑母嫁到唐家,唐虞还是一个初中的小萝卜丁,每天怯怯地跟在她后面叫姐姐。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每天都要上学,可是这个新姐姐却可以每天呆在家里睡觉。
明明,她有市一高的校服来着。
阿姨说姐姐身体不好,休学在家休息。
有一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听见桑迟在房间里哭,桑阿姨没好气地问她:“一个人跑公园去干嘛?外面那么大雨不知道撑个伞?”
桑迟拿毛巾擦头发,面无表情说:“我不知道。”
桑阿姨指着她的脑袋:“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读书读傻掉了!”
对于解离,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至今仍然有部分学者持有怀疑的态度。
这是一种全然超越科学的体验。
听说许多濒临死亡的人都有这样的感受,灵魂从□□中剥离开,漂浮在半空中静静审视病房里陪他走过最后一程的人。
那段时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去了哪里,做过什么。她仿佛生活在一个扭曲的变形的诡谲世界里,茫然混乱不知归处。
星辰陨灭,只余下灵魂孤零零地飘荡在无垠的茫茫宇宙中。
……
桑迟抿唇,轻声说:“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
唐虞:“你是不是又自己停药了?”
“吃了没劲,不想吃。”
“那不行,我陪你去医院?”
两个人走到学校门口的大花坛边,地上稀稀疏疏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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