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刚才送牛奶过来的时候顺便换掉了。
细节方面,他似乎一向都很会照顾人。
等从浴室里出来、心情平复以后,钟吟又看了会儿书,才在十一点的时候入睡了。
她次日要到医院上早班,可民政局八点半才开门,领完证直接过去的话,可能会赶不及。
钟吟特地为此向领导请了半个小时的事假。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吟被手机闹铃叫醒。
想到自己没和江放说过早起的事儿,她还没来得及洗漱和换衣服,就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去对面敲他的门。
断断续续地叫了两分钟,里面熟睡的人才终于听到动静。
江放昨晚熬了个夜,把公司里堆积下来的事情做完,凌晨两点才睡,这时候人都还懵着。
他半眯着眼,走到外面把门打开,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怎么了?”
男人显然没睡醒,发丝凌乱,但遮不住容颜俊美。
他没穿上衣,只套了一条家居长裤,上身颈间的锁骨突出,胸膛和腹部有明显的块状肌肉,带有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钟吟没想到他是这样出来的,忙不迭捂住双眼,提高音量:“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江放这下清醒了些,反问:“你见过哪个男的睡觉穿衣服?”
钟吟:“……”
江放把她的手扯下来,好笑地道:“上次不是还挺淡定的,现在又在害羞什么?”
“……”钟吟仍旧紧闭着双眼,“那次是上药,怎么能一样!”
江放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低头看她:“不上药就不是一堆器官了?”
钟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睖他一眼,没说话。
江放没再逗她。
他到衣柜里找了件短袖出来套上,又回到门口,笑着摸了摸钟吟头顶翘起来的几根呆毛。
“这么早喊我起来,是要去上班?”他抬起左手,看了眼表,“还早,这里过去只要二十来分钟。”
钟吟眼睛盯着脚上的兔耳朵:“我们不是还要去领证吗,得在我上班之前领了,等下班,民政局就关门了。”
江放神色一顿,应了一声:“行。”
两人都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简短的对话完毕后,回到各自的房间里洗漱换衣服。
江放的速度比钟吟快,等她收拾好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手里拿着平板看股票,颀长的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地坐在餐桌边。
钟吟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放穿白衬衫,不系领带的那种。
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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