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追你。”
“……”事已至此,钟吟只好顺着她的话讲,“的确……是这样的。”
方医生已经结婚三四年了,见到钟吟这种少女情状,忍俊不禁:“哎呀,别害羞嘛!你长得这么漂亮,会有公子哥看上你也很正常,反正玩玩而已嘛,又不亏的。”
她调侃道:“不过他那么黏黏糊糊的,能舍得离开你整整一个月吗?”
“……”
黏黏糊糊这个词,就用得很微妙。
“舍不得也得舍得,”钟吟咬牙道,“熬不过去的话,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
今天下班的时候将近晚上八点,钟吟背着包离开医院,果然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骚包的跑车。
想起上午和方医生的对话,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过去,而是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江放老远就透过车窗看到人了。
见她迟迟不走过来,反而站在路边徘徊,他一头雾水地下车朝她走去。
谁知女人一见到他就转头走了,脚下的步子毫不拖泥带水。
江放不明所以,扯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问:“在闹什么脾气?”
钟吟一把甩开他,警惕地离得他两米远:“你自己想。”
“……”
他们都整整一天没见了,他还能上哪儿去惹她生气?
难道是生理期到了?
“茵茵,”江放不跟炸毛的小猫计较,认错态度一等一的好,“我错了,好不好?”
小猫掀了掀眼皮:“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江放过去牵她的手:“错在让你不开心了。”
钟吟哼了一声:“你不要跟我打太极。”
江放:“……”
江放叹了口气。
这人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昨天、前天、过去的每一天,都好好的。
酒吧他已经数不清多久没去过了,不要说野女人,就连齐霄和王铭风都约不着他,他就天天家里公司两头跑,当二十四孝好老公。
江放就是有十个脑子,也反思不出来自己到底错在哪了。
而且这大晚上的,非得在医院门口吵架,有什么事儿都不肯回家再说。
女人心,海底针。
而钟吟又是他见过众针之中,最细最难哄的那根。
江放烦躁地点了根烟。
……
清白的烟雾团团升起,路灯昏暗迷离,人行道旁的两人安静地僵持了一会儿。
约莫五分钟过后,侧面有一道车灯打来,是钟吟叫来的司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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