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脑袋里却全是那场梦里他穿着全套空军制服的样子。
这样极端的反差,光是想想就令人面红耳热。
……
江放觉得小女人今晚尤为柔软,当真是哪里都碰不得,可是偏偏她又前所未有的配合。
这令他无可自拔。
他轻噬着她细嫩的耳垂,带起轻微的疼痛感加上酥麻的痒意。
灼热的呼吸吹进耳道,钟吟立即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江放……”钟吟忍不住抱住他的背。
“嗯?”
江放知道她想说而未说的话是什么,却仍从喉间逸出一道尾音上扬的声音。
两人的运气不错,刚到家,外头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冬天的雨又湿又冷,寒气侵入骨子里,但别墅里恒温,不仅不冷,还热得人出汗。
轻微的汗水打湿额角新长出来的细小头发,钟吟的双颊像火烧了似的烫。
今天没来得及关灯。
单是触觉、听觉与嗅觉,就足够令人溃败,若再加上视觉的刺激,江放的自制力不知比往常掉了多少个度。
男人忍得快要爆炸,堪堪退开身,半跪在床上,嗓音嘶哑道:“我去洗澡。”
上方的桎梏忽然消失,钟吟还迷濛着,双唇水光潋滟,一时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正当江放准备走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
钟吟极力忍着羞耻,眼神不知道盯着哪里,轻声说:“别去了。”
江放面上的表情一顿。
他垂眼看着床上发丝凌乱的人,艰难道:“茵茵,想好了?”
钟吟简直羞耻到不行。
她双手捂着脸,嗓音闷闷的。
“嗯。”
江放目光如炬地望着她,半晌,才笑了一声。
高大的身躯重新压下来,钟吟看见他眼底一片跳跃的火光,带着意欲将她一同燃烧殆尽的力量。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即便门窗紧闭,钟吟依旧能听到雨珠打落在大理石阳台上的声音。
雨滴潇潇的声音夹杂着交错的呼吸,她浑身的神经都悉数紧绷起来。
过满则溢。
钟吟觉得自己明明都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老公、哥哥,再羞耻的称呼都喊了,可江放总能比刚才更加得寸进尺。
生理性的眼泪溢出来,女人别过头,不肯再跟他讲一句话。
江放对她实在是又怜又爱,欲罢不能。
他温柔地吻掉小女人眼角的泪花,低声哄道:“茵茵,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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