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还是因为失血过多。
沉月溪皱眉,语气严肃:“你手怎么了?”
女子柔荑,包裹住他半只手,温暖纤细。时隔多年,叶轻舟再一次对沉月溪的靠近感觉到无所适从,下意识想抽回,但是看到她聚起的娥眉,便放弃了挣扎,解释道:“我怕哪天再有这种事,所以准备给你炼一些能随身携带的丹药,放了两盅血。”
割腕取血,足足两盅,也不过炼三颗,而且完全不及一小杯新鲜血液作用强劲。
可谓损己到极致的选择。
叶轻舟毫无波澜,叮嘱道:“不过丹药效力有限,只能备不时之需,延缓疼痛,还是要饮血平气。我方才为你诊脉,你的经络常年不通,我之精血,在你体内淤积不散,明明有助修行,此时于你反而有害,所以发作起来痛苦不堪。你……”
眼见叶轻舟越说越多,沉月溪心头一紧,连忙叫停他:“叶轻舟!”
娓娓道来的叶轻舟不懂她突如其来的愠怒,“怎么了吗?”
“你说太多了。”沉月溪沉声提醒。
“什么多?”叶轻舟侧头,有点像树梢呆头呆脑的麻雀。
见叶轻舟依旧不懂,沉月溪直接挑明:“我吃的什么药,有什么功用,这些你都不用和我说。”
叶轻舟愣了一下,继而嘴角轻扬,眼神却犀利,近似一种皮笑肉不笑,咄咄逼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一直以来喝的是什么?有什么益处?”
“我不知道。”沉月溪毫不犹豫回答,掷地有声四个字,回应了所有诘问。
三年,除去最开始叶轻舟一句“祖传秘方”,他们再没有讨论过这“秘方”具体是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是沉月溪从没有过问,就像现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叶轻舟也无时无刻不在回避,回避自己的出身,回避自己的特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份特殊的血脉已经招惹了太多的苦厄,他巴不得泯然众人。
所以他应该对沉月溪避而不谈的态度额手称庆。
心中却横生出巨大的、强烈的不悦。
她为什么不面对他的真实?
她也会自欺欺人?
在这样一种莫名不快的驱使下,叶轻舟直接刺破她的谎言,反握住她的手,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封住自己的经脉?”
如果她对他真的有那么功利的利用,早就修为登峰造极了,何必多此一举。三年,三十六个月,那么重的血腥味,她又怎么可能尝不出来。
沉月溪哑然,试图抽回手,但他一点不放松,甚至为了和她对抗,力气越施越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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