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为首的气度仪表都非凡坦然,正是徐公子。
二十九岁的年纪,坐镇主事,盘一家生意,确实很年轻。他生得也很端正,最惹眼的莫属他的眉目,额心偏右一颗痣。
沉月溪愣神无言,扶着桌沿迟缓地站起,痴痴地盯着他。
他们应该素昧平生,但她的目光却难掩惊愕,悲伤的惊愕。徐公子觉得奇怪,笑问:“大师怎么这么看着我?”
“呵……”沉月溪垂眸,扯出一个笑,“没什么。徐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师帮我们解决那么棘手一件事,我是特意来相大师致谢的。”说着,徐公子示意身后的下人上前,奉上谢礼——人参一根、锦缎数匹、白银百两。
白银是早前就许诺的,锦缎是因为听说她是女子,人参则是给她养伤的。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徐公子道。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沉月溪两眼放光,“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大师客气了,”徐公子儒雅地拱手一礼,“大师是初来历城吗,此前好像不曾见过,不知大师师承何人?”
闻言,沉月溪收起财迷的目光,讪笑,“徐公子见谅,我已被逐出师门,不敢自报家门,恐辱师父威名。”
“大师这样好的本事,当是门中翘楚,怎么会被逐出师门?”
“此事说来嘛,就有点话长了。简而言之,就是……”沉月溪思索了会儿,云淡风轻地吐出四个字,“偷人被抓。”
话音刚落,沉月溪又意识到有些不对,更正道:“啊,不对,不是人,是只狐狸精。”
“……”徐公子愣了一下,陪笑,“大师真是风趣。”
沉月溪像是被这一句称赞取悦,哈哈大笑,慷慨地说:“你我投缘,我送你一件东西吧。小叶子——”
沉月溪招来叶轻舟,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拿过来吧。”
附耳倾听的叶轻舟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并不太想动,但看着沉月溪可怜巴巴的瘸着腿,还是听话取来了沉月溪要的盒子。
沉月溪把木盒双手奉上,徐徐叮嘱,“徐公子,此物可避邪祟,护你平安,但是不能打开。”
徐公子好奇问:“里面是什么?”
“反正公子也不打开,何必知道里面是什么呢?”
徐公子一顿,也不疑有他,双手接过,点头致谢,不再叨扰。
望着徐府众人离去的背影,叶轻舟冷笑,“你把那个布偶给他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不觉得荒唐吗……”
沉月溪没有看见那些幻境,在她眼中,鬼母不过是因为失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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