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虽然私底下依旧有人对她言行满是不耻,那些文人迂腐之辈也常以她这种女子为耻,可在京里贵女和一些妇人之中,却有不少人颇为羡慕永昭公主过的肆意。
她们是没那本事像是永昭公主这般自在而活,可不妨碍她们将永昭公主当成崇拜的对象,而这些女子对永昭公主的推崇并不比那些朝中追随永昭公主的大臣要低。
“公主为什么就不喜欢女孩儿呢…”
那姑娘捧着脸深深叹了口气,若她是男儿身多好,她肯定对公主以身相许!
旁边几个世家公子隐约听到这话忍不住咧了咧嘴。
虽然骂一句什么,可瞧见那鲜衣怒马的永昭公主,却又觉得那姑娘的话没什么毛病。
如此美人。
他们……
未必不想。
……
长乐长公主放下绑着的衣袖,听着周围欢呼,再看着那些少年男女望着这边火热的眼神,她忍不住就笑:“我说永昭,你也收敛收敛,再这么下去这京中其他的男儿还怎么活?”
男子倾慕也就算了,连女子也双眼发光。
照这么下去,那些京中的世家子弟还能娶到媳妇儿吗?
嬴姮闻言红唇轻扬笑得肆意:“那怎能怪我?马场如战场,总不能让我让着他们!”
“谁要你让了!”
宫中几个皇子围拢过来,远远就听到嬴姮这话,其中一人冷哼了声说道:“你可别得意,这次要不是大哥拖了后腿你才别想赢了,下次我们一准儿能赢了你,到时候阿姮你可别哭鼻子……”
“呸!”
嬴姮笑着啐了说话那少年一口,“五弟,也不知道上次是谁被皇叔罚了抄书死皮赖脸让我去求情的,就你还能让我哭鼻子呢?我让你两杆你都未必能赢了我。”她说笑着时看这站在一旁的赢旬,
“你也别每次什么都赖给二皇兄,他可没招你。”
嬴钺撇了撇嘴,朝着赢旬哼了声。
几个皇子输了马球丢了面子,哼哼赖赖的离开,长乐长公主见状摇摇头:“这个嬴钺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倒是二皇子,明明是兄长却被下头的兄弟这么欺负着也不知道反抗一二,实在是……”
嬴姮闻言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赢旬本是皇帝次子,当年长子幼年夭折之后,他便成了最年长的皇子。
论理说赢旬就算不像是她爹爹当年得皇祖父那般偏宠,也该十分得帝心看重才是,可恰恰相反,他这个年纪最大的反而极为不得陛下待见。
当年爹爹身为皇祖父长子,受尽圣宠,压得其他皇子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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