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刻意压制,应该就是她未来的婆母沈氏。
似乎到此还未说过,沈清河随母姓。
“一拜天地——”
施乔儿由四喜扶着,对着香案行礼,跪在蒲团轻轻磕了三个头。
“二拜高堂——”
施乔儿再次转身,对着咳嗽的方向行礼磕头。
“夫妻对拜——”
……
“礼毕,送入洞房——”
恼人的锣鼓声又响起来,起哄声也不绝于耳,人群热闹非凡。
施乔儿被送入喜房中,但仪式还远未结束。
先是有一堆妇人嬉闹着涌进来往喜榻上撒桂圆花生莲子类各色干果,又是取来盛酒的苦瓢让她和沈清河喝合卺酒,一直等到把他俩的发各剪下一小缕,编在一起,放于锦囊之中,仪式尚算告一段落。这时候沈清河便要去外面招待宾客,施乔儿可以在房中休息。
“闷死了,谁定的破规矩,成亲要盖这么厚的盖头。”
好不容易等人走干净,施乔儿动手便要将盖头掀开。
四喜连忙摁住她的手:“可使不得啊姑娘,盖头只能等新郎来揭,要不然不吉利的!”
施乔儿哼哼一声,抱怨道:“那新郎要什么时候才能来揭?我都要被闷死了。”
四喜道:“这个奴婢可拿不准,毕竟是大喜之日,看这家里,来的街坊邻里又多,少不得要把咱们姑爷大灌一通。”
施乔儿在盖头下皱眉:“停停停!什么叫咱们姑爷?虽然我们成亲了,但我和姓沈的现在还不熟,你少在我面前这样称呼他,怪别扭的。”
四喜:“好好好,那奴婢以后在你面前,还是叫他一声沈先生,如何?”
施乔儿这才觉得好受些。
被四喜服侍着又吃了几口点心,施乔儿百无聊赖,盖头也不能揭,干脆数起喜榻上的桂圆花生,数着数着也往嘴里塞了不少。
一直到后半夜,四喜感觉外头的热闹也临近收尾了,便上前道:“姑娘,奴婢今夜不能与你同住了,马上就要出去,你……你到时候要是害怕,就逮住沈先生咬,反正我听嬷嬷他们说,男人在榻上,怎么着都不会生气的……”
施乔儿本来愣了一下,后来联想到小盒子上的画面,立刻受惊的猫儿一般站起来,抓住四喜的手不让走:“我不要,我才不要去做那种事情!难看死了,四喜你在这儿陪着我,我一个人不行,我害怕。”
四喜欲哭无泪:“今夜是你的大喜之日啊,奴婢待在这儿算什么事情?姑娘莫慌,捱到天亮就好了,女人总要经这么一遭的。”
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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