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相信我乔儿,没关系的,即便他闯到我们的家中,他也没有任何办法把你带走。”
施乔儿在安抚声中慢慢止住了泪,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沈清河道:“真的吗相公?即便他来找我……我也不用怕他?”
沈清河将她搂紧,摸着她的发道:“不用,有我在,何时都不用怕。”
施乔儿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但仍有些心有余悸。
夜间分明承不住,却仍勾着沈清河的脖子不让走,眼泪都将枕头打湿了,还是不叫停。
一直折腾到鸡鸣时分。
施乔儿沉沉睡到晌午方醒,醒来感觉全身酸软,腹中饥饿难耐,叫了两声“四喜”无人应,倒把沈清河给喊来了。
“十五都过了,你今日怎么还没去学堂?”施乔儿哑着嗓子问。
沈清河扶着她给她将衣裳换好,舒口气道:“你现在的样子,我敢去哪儿?迟上一天也无妨,孩子们会理解的。”
施乔儿:“……”
孩子们可不知道他们的先生到了晚上是什么样。
施乔儿刚醒,脑筋转不快,愣了有好一会子,衣服都穿好了方道:“你不去就不去了,四喜到哪里去了?以往我喊一声她就跑进来的,今日却很反常。”
沈清河正色下来,语气沉了沉,犹豫道:“那我告诉了你,你听完之后不准哭鼻子啊。”
施乔儿浑身一震,一把抓住沈清河的手道:“她死了?”
“呸!什么啊!”沈清河是当真哭笑不得了,伸手掐着娘子软嫩脸颊道,“她老家兄弟结婚,要她回家一趟陪新娘子,告假半月,今早突然有人来接,又不好打搅你,便与我说了声,我就让她随着去了,哪里有那么多死啊活啊的。”
施乔儿扯着他的手反驳:“那你说不准哭鼻子什么的,我当然就容易多想了!”
沈清河松手把人扯到怀中安抚:“好好好,怨为夫没把话说清楚。不过我不也是觉得你二人之间感情深厚,她这一走,换个人服侍你,你难免不适宜,想起她又难过落泪。”
施乔儿“哼”了一声,头在相公怀中蹭了蹭:“她是回家吃喜酒,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有什么好落泪的,走了又不是不回来。再说我现在才没那么容易哭呢,不要把人看扁了。”
沈清河点头:“就是说呢,也不知昨晚在榻上哭了一夜还不肯消停的人是谁。”
施乔儿脸一红:“沈清河!”
“为夫在呢。”
这时,施乔儿感觉腰间的手越发向上,当即摁住不让动,脾气也没有了,拉起哭腔软声道:“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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