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追来,非得刨根问底才好。
沈清河捏了捏眉心坐下,道:“不着急,一上来先不必这样。”
朱昭精神抖擞:“那依, 先生之见, 该当,如何?”
沈清河冷不丁吐出两个字:“先招安。”
朱昭:“啊?”
别说老五疑惑,连施乔儿都给惊了一下子, 手中的果子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待把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老五打发走, 施乔儿忍不住扑到沈清河怀中询问:“相公, 为什么要先招安啊?以前朝廷可是招安招了不少次了,结果不也就那样吗?我听大姐夫说过呢,有不少山匪头子,表面上顺从朝廷,答应好好做人,实际等人一走,立刻回到山中干老本行去了,而且手段比以往更狠更凶,更加难管。”
二人单独在一块,沈清河心情不觉好了些,在乔儿脸颊亲了口道:“他们的招安,是威逼利诱,不听话便打,我与他们不同,我是劝。”
施乔儿诧异:“劝?怎么个劝法儿?”
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啊,还能被三言两语劝听话了?
沈清河眼睛眯了眯,一把抱起施乔儿走向床榻:“先给娘子卖上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眼下先陪我睡一觉,为夫实在有些乏了。”
到了榻上施乔儿方知沈清河没扯谎,他是真累。
甚至手都没再乱放,搂住她便进入了梦乡,呼吸声格外绵长。
施乔儿想到最近几日彻夜赶路,他让她在马车上好好休息,自己倒是一直骑马同五皇子在外谈话,中间鲜少入睡,撑到现在估计已是极限。
施乔儿抬起脸,看到自家相公一脸倦容,比刚上路时憔悴消瘦不少,不免心疼难受,伸长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小声说:“相公睡吧,等咱们忙完回到京城,我会学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沈清河在睡梦中自是听不到她的念叨,但不知梦着了些什么,搂着她的那只手更加紧了紧。
次日一早,沈清河就以皇五子朱昭的名义写了封招安书。
朱昭在他房外来回踱步地等,抓耳挠腮想不透为何要走招安这条路,招安书上又会写些什么。
屋子里面,施乔儿趴在书案上,看着沈清河落下一行行笔墨。
山匪大多不识几个字,沈清河这封招安书一改往日拮据聱牙的文风,行文很是通俗直白,施乔儿读起来毫无压力,甚至还能在脑子里过一遍以自己的话讲出来——
“我知道你们过往都是好人家子弟,甚至有些还是当过兵的大英雄,你们走到这一步,也是局势所迫,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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