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干嘛了?”
沈清河将她揽住紧贴在怀中,怕惊到她似的, 小声说:“明日姐夫便要启程了, 方才出去, 同他聊了些话。”
施乔儿哼唧一声,脑袋在相公怀中蹭了蹭:“真不懂你们男人, 白日里不聊个尽兴,非得夜半三更才来兴致, 也不嫌冷得慌。”
“嫌啊。”沈清河搂紧了她, 语气轻缓, “三娘给我暖暖。”
施乔儿嘴上嫌弃着,身子不觉挨更近了。
次日, 大军启程。
朱传嗣随军行,回首看着城门上愈来愈远的一大三小,眼眶有点发红。
上次到这还是送小雁行,没想到那么短的时间过去, 便是他自己了。
朱昭这才刚上路, 就已经忍不住道:“蛮人,此时,蠢蠢欲动, 而我们, 对当前的战术, 还未有个,确切的打算,不知侍郎,有何高见?”
话音落下良久,朱传嗣的脖子就没转回来过,更别说听他说话。
朱昭扭头一看,发觉现在已经离城门很远了,只能大概瞧出个轮廓,也不知他在看些什么,便再次出声道:“侍郎?”
“别叫侍郎了,弄得那么客气。”朱传嗣突然转头,把朱昭吓一激灵,气定神闲来了句,“叫哥就行。”
朱昭面皮子一抽,想到他俩本为同宗,这声哥叫得倒也不冤,便老老实实道:“哥哥有何打算?”
朱传嗣心里舒坦了,收收袖子瞧着漫长的前路道:“听哥的话,别问了,到了自有分晓。”
朱昭:“……”
另一边,沐芳直在城楼上站了一天,大军都看不见影了仍是不愿离去,经施乔儿哄着劝着才在傍晚时分下了城楼,回到国公府又哭了一场,夜半时分才堪堪入睡。
外界中,百姓们还在为此雀跃欢腾,等不及要见蛮人被连根铲除,而朝廷以及所有知情人,无不在为此如履薄冰,无一日不在探听前线的消息。
儿子走了,老齐王心上像缺了一块,干脆把丘儿霜儿也送进国公府由儿媳照料着,自己时不早晚跑个庙里拜一拜,拜完若觉得心里还是不踏实,便去国公府找点茬与施老头子打一架,打完回家睡觉。
施虎的疯病时好时坏,好时与往日无甚分别,坏时便又成了三岁孩童,逮住个人便喊雁行,非逼着人家叫爹,不叫不让走。管家老许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硬是叫年轻了两轮。
转眼到了春三月,天气彻底暖和下来。
学业不可荒废,沈清河每日依旧雷打不动去学堂,但施乔儿发现,他写信写得越发多了,依旧用的只有他自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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