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潦倒酒中客,自在弄扁舟……,而后走了。
扶璃:……
她看看蓼兰,蓼兰安慰她:“莫怕,博山师叔就是这性子,疯疯癫癫的,你以后就知道,他人不坏,走了,我们……”
蓼兰话还没说完,不知从何处掷来一个酒葫芦,恰中她额头,蓼兰恨得叉腰:“博山师叔!”
远处博山师叔哼着的曲还在响:“噫尔噫个郎,噫尔噫个郎……”
蓼兰:……
她看着眨巴眼看着自己的扶璃,叹了口气:“算了,走,去执事堂。”
“嗯!”
扶璃和其他两人跟了上去。
执事堂很大。
八开门面,一进门,就能看到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挂满了竹牌,竹牌上还刻了字,风一吹,那吊着竹牌的红绳就晃啊晃,竹牌撞得“丁零当啷”响。
竹牌前还有个长长的几案,几案后站着几个身穿素青道袍的管事。
执事堂内人来人往。
扶璃忍不住舒了口气。
这里面可真暖,就像有个风箱在对着她吹暖风,她甚至想快乐地抖抖叶子。
“这里让你想起什么了?”
蓼兰问她。
“抖抖,啊不,凡间的酒楼。”
扶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