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牌,丢出去喊了声“碰”。
“长姐,那些不正经的人你说她作甚?”春莺三妹嗔道。
褚莲音眉拧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转头看向江蓠,却见她一双拢烟眉微微蹙着,像是被什么苦恼。
“妹妹怎么了,可是害怕?”褚莲音问。
“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江蓠道。
柳烟的话…
她想起书店三楼时听到的那一段,那偷情的女子好像也叫…烟娘?
只是想起当时和自己在一块的人,那股被夏风吹散的躁意又一点点浮上来。
为…什么呢?
“好了,不提这些了,”这边春莺道,“我这也不过是为了给你们提个醒,管他吃心还是挖心,自有我阿爹他们去操心,倒是你,阿音…”
她道:“你道这回的案子,惊动了谁?”
“谁?”褚莲音想了一会,“你单单提我,与我有关的话……”
“我阿爹?”说完,她又摇头,“这不可能。”
“自然不可能,宰辅大人日理万机,这等抓犯人的事,不过是案卷上几个名字。”春莺道,“恩…你再猜?”
“猜不到。”
褚莲音老实道。
在她熟的那帮人里,委实是想不到有哪人合适被请去查案。
“沈朝玉。”春莺道。
“沈朝玉?”褚莲音手里的骨牌出去时,力道都大了些,过了会哑然失笑,“怎没想到是他?”
“不过阿莺有句话你说得不对,我与沈朝玉虽定了亲,论关系却不算熟。”
春莺翻了个白眼:“书院同窗,还定了亲,怎么不熟?”
褚莲音道:“沈朝玉那性子,凉冰冰的,跟谁能熟起来?我与他统共也没说超过十句。”
“也对。”春莺也深以为然来,点头道,“朝玉公子那性子……”
“书院郎君多,但不论是何等样的郎君,对上我等都会先柔上一层,唯有朝玉公子,面冷心也冷,除了圣人书卷能得他一两个好模样,我就没见他除了那张冰块脸摆出过其他表情。……有时我都在想,莫非他天生对女子毫无兴趣。”
“你们这话不对。”春莺长姐丢了张索子,“莫非没听说?前日朝玉公子去了钱侍郎府上饮酒,在那看上了一个美人。”
“听闻那美人生得国色天香、纤纤窈窕,朝玉公子见之欢喜,赐名为窈。那钱公子当场就将那窈娘赠了朝玉公子。”
“竟有此事?”春莺连牌都不打了,丢下一把骨牌,“我不信。”
“你不信也没用,前日那宴席小叔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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