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死?吊死,噢,吊死不行,吊死太丑了,我可舍不得你这张脸变丑。”他又来抚摸她这张脸,江篱眼泪落了下来,他替她擦去,“别哭,哭坏了你这双眼睛,我会不高兴的。”
江篱拼命忍住,却忍不住,眼泪还是如雨点一样落下来。
她怕得发抖。
那人嫌恶地挪开手指,似是手指上粘着的泪让他感觉厌恶,他拿出一块帕子来细细地擦。
泪眼朦胧里,江篱盯着那块帕子,总觉得哪里见过似的。
那人擦完手,就轻飘飘地将帕子一扔,走到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她的脸。
江蓠垂下眼去。
心想,这绢丝帕她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那人却误解了她的意思。
“害怕?没关系,我会对你温柔些的。现下,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到今夜子时,阴升阳灭之时,我便会缓缓地取你的皮,挖你的心,到时…将你祭在那帮老不死的门前,一定会很有趣,哈哈哈…”
说着,他哈哈大笑,推门而出。
那人一走,江蓠脸上惧怕的表情就消失了,连着眼泪一起。
她看向周围。
面前果然是一间柴房,屋内没什么东西,一溜麻秸秆整齐地摞在墙边,还有一些在她身下,她就靠在东南的一个墙角,对面靠墙,放着一个笸箩。
笸箩里是一堆黄豆。
旁边还有个擀面杖。
屋子里东西少得可怜。
江蓠没找到想要的刀具,正要挪开视线时,却发现摞在墙边的麻秸秆后面,隐隐露出一块…
是石头?
江蓠眯起眼,果然是块石头。
大约是清理的时候漏了,那石头只在麻秸杆外露出尖尖的一角,不仔细看就会忽略。
江蓠听了会外面的动静。
大约是以为刚才那一番威胁,自己会乖乖听话,那人说完话便往屋外去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蓠又等了会儿,确定那人不会进来,便起身,一点点往那石头挪过去,等够到那石头,又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将那石头握在手里,对着缚住双手的绳结磨。
这个动作短暂,又似漫长得没有尽头。
因着不好用力,石头的尖角时常会对错,一下子戳到对面的手腕,钻心的疼痛便会传来。
渐渐地,手也开始发抖,不听使唤。
这时,就换另一只手来磨。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到最后,江篱几乎麻木了。
中途有人进来一趟。
是个驼背的矮瘦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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