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剑就放在膝上,”赵凌对天比了个圆:“天上还有个好大的月亮。”
“…我当时哭得特别丑,一抬头看见他,心想,完蛋了,又要被嘲笑了。但师兄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递了我一方帕子就走了,那方帕子…”赵凌望向天,“我记了一辈子。”
“后来我离开时,才知道那里多了一个隔音阵,所以,我在那哭了那么久,也再没人来。”
扶璃安静地听着。
她并不知道,赵凌还有这么段过往。
“…门内许多人都说,朝云师兄性子冷,可那时我就知道,师兄他有颗再温暖不过的心。”赵凌看向她,“所以那时,我很看不惯你。”
扶璃又饮了一杯,冷冰冰的酒液入喉,她笑:
“你看不惯我又如何,朝云师兄喜欢的是我。”
赵凌翻了个白眼,两人又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