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怎么如今却不说话了?”
那些记忆隔了太远,傅瑶并不想和他一起怀古伤今,就道:“我不记得了。”
“我也不记得了。”萧靖钰感慨道,“你许久不曾对我笑过了,我甚至都忘了你笑起来是何模样。”
可惜无论他说得有多动情,傅瑶都充耳不闻。
京城里还是从前的样子,平民百姓左右不了朝代兴亡,只能在乱世中维护好一家老小,于他们而言,谁做皇帝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茶余饭后多了些谈资而已。
马车在茶楼前停下,萧靖钰给傅瑶戴上幂篱,而后牵着她下了马车。
茶楼里已经被清了场,只有奉茶的小二和说书的先生。
萧靖钰带着傅瑶在雅间里坐下,只需一挥手,那说书先生就一拍惊木,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书来。
傅瑶听了一会,只觉索然无趣,实在不理解自己从前怎么会喜欢听这种东西,因此没过多久便单手撑着额头睡着了。
萧靖钰看着她,只觉这个睡颜格外恬淡,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萧靖钰想,等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或许傅瑶就能再被他宠回原来的样子。
这样恬淡的睡颜就像是有什么魔咒一样,让萧靖钰收起了锋利的爪牙。他突然发现,为了这样的傅瑶他愿意克制自己,愿意忍上十年二十年。
他说过,要让傅瑶快乐的不是吗?
心口堵着的块垒突然被消解,萧靖钰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好似终于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又到底该做什么一样。
他会把傅瑶留在身边,切断傅瑶和其他人的所有联系,然后不遗余力地宠着傅瑶,惯着傅瑶,让傅瑶再也离不开自己。
因此,当傅瑶将巴掌大的砚台扔到他头上时,他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恶狠狠地威胁傅瑶,而是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鲜血,一个人离开了锦阑殿。
傅瑶看着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后怕,她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发火,尤其看萧靖钰格外不顺眼。
从前还能忍耐住,现在却是只要萧靖钰一开口,她就心生烦躁,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而萧靖钰这几日的有意纵容也助长了她的气焰,这才没忍住,拿起砚台砸到了他额头上。
奇怪的是,萧靖钰并没有生气。
傅瑶一个人躺到床上休息,心中却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萧靖钰突然发疯,又折返回来算账。
及至夤夜时,萧靖钰果真又折返回来,不过并不是怒气冲冲地杀进来,而是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悄悄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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