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一怔,顿时急了,眼睛都忍不住有些发红。
“我哪里不像纨绔了?你知道我多努力吗?”容灼忍不住起身摇摇晃晃转了一圈,牵动腰间挂着的金环传来叮当一阵响动,“我不像吗?”
他喝了酒,这会儿变得有些执拗。
他急于在旁人口中得到一个肯定,让他证实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那我问你。”周丰压低了声音,朝他问道:“你和你包的那个小倌儿,谁居上?”
“什么……居上?”容灼一脸茫然问道:“我们都住三楼的客房……”
周丰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容小公子,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容灼闻言脸唰得一下红了,他结结巴巴盯着周丰道:“怎么可能……我第一回 去那小倌儿屋里,折腾了两次呢!不信你去问他!”
“我们每天……每天晚上都……”容灼还想狡辩。
但一想到自己编排的人是于景渡,顿时觉得有些心虚,耳尖也跟着迅速染上了红意。
于景渡目光落在他因为害羞而微颤的长睫上,忍不住有点犯愁。
这小纨绔喝了酒都能乖成这样,该怎么应付他那位四弟?
第11章
容灼在周丰那里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还被对方打击到了,显然心情很不好。
他垂着脑袋,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酒杯,也不知是不是在生闷气。
他没想到这帮文人竟也会与人聊这么直白的话题。
早知道会被问到这个,他该提前做点准备,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容灼一边懊恼自己的反应太失败了,一边又忍不住琢磨要怎么找补一下。
可这种话题往往要的就是第一反应,他事后再去找补,反倒会越描越黑。
容灼越想越气闷,一仰头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原本就有个四五分醉了,这么接连几杯酒下肚,醉意便更深了几分。
于景渡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来,在金豆子要给他续杯时使了个眼色。
金豆子倒也机灵,会意后悄悄将手里的酒壶换成了茶壶。
容灼也不知是喝酒喝糊涂了,还是心不在焉,竟也没喝出酒被换成了茶,就那么一杯接着一杯喝了大半壶茶。
“我去方便一下。”容灼扶着桌子起身,但因为醉酒的缘故,身体有些摇晃。
于景渡眼疾手快在他腰上扶了一把,容灼鼻尖蹭过他颈侧,忍不住嗅了嗅。
“你这熏香的味儿怎么有点熟悉?”容灼自顾自地道。
于景渡眉头微微一拧,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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