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另有别的打算?
可他现在的身份没法朝容灼多说什么。
这顿饭于景渡吃得没滋没味,倒是容灼浑然不觉自己的处境,吃得无忧无虑。
于景渡目光落在少年笑意始终没褪的脸上,心里稍稍有些堵得慌。
“我之前是不是一直没正式跟你说过?其实我来寻欢楼搞了这么多动作,就是为了今日。”容灼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朝于景渡道:“我讨厌的那个人他不喜欢纨绔,我就想着我只要沉溺酒色,他就会看不上我了。”
容灼说的这些,于景渡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闻言并不惊讶。
“你不会不高兴吧?我这么利用你。”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有什么可不高兴的?对我来说又不吃亏。”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又道:“不过我跟你交朋友是真心的,带你出去玩儿也好,带你吃东西也好,都是真心实意的把你当朋友。”
“嗯,我知道。”于景渡点了点头。
容灼见状眼底便又染上了笑意,像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一般。
“往后还来寻欢楼吗?”两人吃完了晚饭出来之后,于景渡朝容灼问道。
“当然要来啦。”容灼喝了点酒,醉醺醺地朝他道:“不仅要来,还要变本加利的来。”
所谓做戏要做全套,太子如今将他弃了,只是他成功的第一步。
若他突然改邪归正,难保对方不会又接纳了他。
所以最稳妥的法子是,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他继续做他的纨绔,直到明年春闱落榜,他就会成为一个没有功名,品性又不端的人。
届时无论如何太子都不可能再给他眼神了。
“青石……”容灼伸手扯了扯于景渡的衣袖,红着脸笑了笑,“有个事儿挺难为情的,但是我找不到旁人来问,只能问你。”
“什么?”
“就是那个……”容灼四处看了看,拉着他走到了僻静一些的地方,“你也知道,我虽然常去花楼,但是我一直洁身自好的。”
于景渡见他这幅别别扭扭的样子,就猜到了他要问什么。
小纨绔今日被周丰揶揄,戳破了他未经人事的事实,所以沉不住气了。
“然后呢?”于景渡挑眉看着他。
“我想问问你,就是这个情况……我这个情况,你懂吧?”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凑到于景渡耳边问道:“别人是能看出来的吗?”
“看出来什么?”于景渡继续装傻。
容灼只当自己说得不够明白,不得不继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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