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大壮只是读过书,竟然能有这样的本事!
容灼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大壮太厉害,还是他太菜。
趁着天没亮的工夫,他又趴在书案上眯了一会儿。
没想到就这一会儿的工夫,还做了个噩梦。
容灼梦到“大壮”帮他整理的策论太优秀,被季先生当堂夸赞了一番。
没想到此事不知怎么传到了宫里,惊动了太子。
太子当日就风风火火来了国子学,非要和容灼交朋友。
梦里的容灼都看不清太子长什么样,只知道对方热情又虚伪,说什么都不放过他。
尽管那梦境里太子只是要和他交好,并未有别的举动,但容灼依旧忍不住毛骨悚然,就像挣扎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落入了轮回中一般。
他在梦中极力逃避,想要摆脱太子,惊醒后出了一身冷汗。
“公子,您昨晚不是睡下了吗?怎么又起来了?”金豆子见他神情疲惫,当即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帮我准备好衣服,我一会儿就去洗漱。”容灼道。
他说着又检查了一遍连夜抄好的策论。
不过这会儿他想起那个梦,依旧心有余悸。
好在他觉得“大壮”虽然读过书,但是应该不至于那么厉害,给他整理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策论来。念及此,他才稍稍放心了些。
吃过早饭后,容灼便去了国子学。
在正式上课前,便有人统一将策论收走,交给了季修年。
容灼大半日都紧张兮兮的,生怕这策论出什么问题。
好在一整日都平安无事。
直到当日下了学,容灼才暂时松了口气。
“容小公子。”周丰在下学后叫住他,递给了他一个檀木盒。
容灼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头是一方巾帕。
“这是?”容灼不解。
“大壮不是把你的手帕拿走了吗?他不小心弄丢了,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托我还你一方新的。”周丰道。
容灼闻言从木盒里将手帕拿出来,发觉这手帕质地和先前那条很像,都很柔软趁手,只不过这条上头没绣什么纹样,看起来更简单。
“我不是说了让他小心一些别弄丢了吗?”容灼无奈道:“那条手帕是……”
他想说那条手帕是青石给他的,但转念一想,这人早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手帕丢了就丢了吧,说不定是天意,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念及此,他摆了摆手道:“算了吧,丢了就丢了。”
他说着将手里的木盒还给了周丰,“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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