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得起来呀。”
他说着便拿过衣服,耐心地帮容灼一件件穿上。
好在容灼虽然难受,却也没闹人,还挺配合,让抬胳膊抬胳膊,让撅屁股撅屁股,全程乖得不得了。
“青石……你给宴王殿下穿过衣服吗?”容灼突然问道。
于景渡手上动作一滞,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随便问的。”容灼道。
他记得电视里演的,皇帝或者王爷身边的人,都会伺候他们更衣。
所以见于景渡帮他穿衣服这么熟练,便忍不住问出了口。
问完了他又觉得有些唐突,闭着嘴不敢吱声了。
“我只给你穿过衣服。”于景渡慢慢帮他系好衣带,“只喂过你喝粥,只帮你擦过身子,也只和你同榻而眠过。”
容灼一怔,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于景渡一看就知道这小纨绔心里又在瞎琢磨什么。
他可还记得,对方曾经问过周丰,说宴王殿下是不是个断袖?
不用猜都知道,容灼定然是将事情想岔了。
正好今天话题到了这儿,于景渡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和宴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你可能有点误会了。”于景渡道。
容灼病着,反应本就迟钝,闻言不解地看向他。
“我与他是知己之情,彼此之间并无半点逾矩。”于景渡道。
“啊?”容灼这下是彻底蒙了。
他盯着于景渡看了半晌,仔细回忆了一遍,暗道幸好没当着对方的面说过太过分的话,否则这可就尴尬了。但看青石这意思,自己虽然没明说过,但表现出的态度,已经让对方猜到了他的误会。
容灼当即十分尴尬。
“我知道……我没多想。”容灼小声狡辩道。
于景渡见他狡辩也不戳穿,心中却暗自盘算要怎么趁机扭转一下自己在小纨绔心中的印象。
“你对宴王殿下,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于景渡道。
容灼闻言看向他,表情带着点好奇。
“他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只是外头老传他的凶名,日子久了就显得有些吓人。”于景渡边说边帮着容灼将头发梳好,“但他待人从不苛刻,是个很宽厚的人。”
“是吗?”容灼一脸半信半疑的神情。
“你想,他一个整日泡在清音寺参禅的人,性子能差到哪里去?”于景渡循循善诱。
容灼顺着他的话一想,觉得有点道理。
见他表情有了松动,于景渡趁热打铁道:“宴王殿下不仅性子温厚,其实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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