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头还跟着一堆瞧热闹的,那场面就有点轰动了。
一路上,不住有人好奇打听。
容灼见人就说这人是来告御状的,于是他们人还没到大理寺呢,大半条街的人都知道了有个豫州人来京城告御状了。
与此同时,事情很快传到了太子耳朵里。
他在城门口也安插了人,为的就是将可疑的人堵住。
所以那边开始闹的时候,便有人来通知了太子。
不等太子做出反应,又有人来报,说人已经被送到了大理寺。
“废物。”太子怒道:“一个连路引都没有的人,也能让他去了大理寺?”
“殿下有所不知,当时城门口的人太多了。”探子道:“若是直接将人硬赶走,只怕会引起民愤。”
“好在只是在城门口闹了闹,要是闹到城里,想压也压不住了。”太子道。
“殿下……”探子苦着脸道:“押人的士兵后头跟了好些去大理寺看热闹的,如今只怕半个京城都知道有个豫州人来告御状的事情了。
太子闻言险些被气晕过去。
他那位好父皇素来在意民心,此事闹的这么大,只怕是不好收场了。
另一边。
容灼并未跟着人真的去大理寺,而是中途拉着于景渡开溜,进了茶馆。
他让于景渡掏银子雇了个说书先生,将城门口听到的事情添油加醋朝对方说了一遍。那说书先生功底深厚,收了银子当场就将事情编成了段子。
“今日就开始演吧,先说上三天。”容灼朝他道:“三日后效果若是好,我哥还要给你加钱!”
那说书先生一听当即高兴不已,毕竟本朝没有因言获罪一说,百姓可以随意议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拿这种事情说故事,也不会担心有人来找他麻烦。
容灼连着找了三家生意好的茶馆,直到于景渡身上带的银子不够了,他才收手。
“你这都跟谁学的?”从茶馆出来之后,于景渡朝他问道。
“这不是我的老把戏吗?”容灼得意道:“你忘了我这纨绔的名头怎么来的?”
于景渡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小纨绔当初第一天进寻欢楼,就挥金如土办了包年贵宾还把自己包了,由此纨绔的名头瞬间打响。这么说来,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倒是真的挺有天赋。
“这叫舆论营销。”容灼道:“事情闹大了,很快就能传到陛下耳朵里。”
届时,太子就算有心想干涉,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接下来去哪儿?”容灼问道:“出城吗?”
“不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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